“每个人的姓氏都是父辈所传,怎能更改,你还是叫韩九吧!!”
韩九双眸感激,贾凌云对他这么照顾,如同再生父母,忍着全身剧烈的疼痛,重重给贾凌云磕了三个响头。
砰——
谁知第一个头刚磕下去,整辆马车嘎嘎作响,贾凌云看见横梁出现裂缝,眼疾手快,右手发力抱住韩九冲天而起。
轰——
贾凌云与陈到落地的那一刻,马车应声破碎,街道上传出一声巨响。
待尘烟散去,马车已经不叫马车了,变成了一堆废铁。
至于拉车的那几匹马,被断裂的铁片戳穿身躯,倒在了血泊之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锵锵锵——
簇拥在马车周围的墨卫第一反应便是有刺客,纷纷拔刀护卫在贾凌云左右。
“咳咳咳....”
陈到挥舞着眼前的尘土,从贾凌云手上接过韩九。
“大哥,你这练得是什么功法,一个头居然把马车磕碎了......”
韩九一头雾水。
“我...我....我没有啊...”
几人交谈时,旁边传出一段抑扬顿挫拨弄琴弦的声音。
贾凌云循声望去,却见在不远处的台阶上面坐着一位算命的瞎子,黑色的瞳仁上翻,露出眼白,腰间别着一根拂尘,双手扶在琴上尽情弹奏,口中哼唱着古曲《广陵散》。
“一曲肝肠断,轻羽此去莫留连,更有南国花正好,莫向白苹洲上独叹秋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