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然一边仔细阅读一边道:“记得还挺详细。”
王珈乐道:“那是当然。”
王嘉然道:“就是看不懂写的啥。”
王珈乐嗓音骤然拔高:“那你半天看了个啥?”
王嘉然故作老成地道:“王珈乐同学,你这字写成这样,教你习字的先生会很难过的。”
王珈乐有些气急败坏:“我明明已经在练了!这总比年初考试默写《出师表》那次好得多吧!”
王嘉然满脸坏笑:“你可拉倒吧,你那写得哪是《出师表》啊?去龙虎山底下五钱银子一张保准有大把人买,回去贴门上可以趋吉避凶……”
王珈乐虚起两眼:“你直说我写得像鬼画符不就完事了?费那么大劲搁那比喻。”
小主,
王嘉然严肃道:“这不是比喻,是叙述事实。乐乐我说你这文化课真该严查,不然按你现在这水平等到长安论剑大会搞不好连第一轮文试都过不去。”
长安论剑大会每四年举办一次,由各大派轮流主办,广邀天下武林青年才俊,分文武两轮比试,且只有通过第一轮的“文试”才能进入下一轮的“武试”环节。隐麟书院作为武林正道新鲜血液的输出地,院长姜琅又是早有侠名,其门生自然也会在受邀之列。
关于王珈乐文化水平的讨论没有持续多久,不知不觉间二人便已抵达了目的地——截至目前最新一位失踪者,洪阿坚的家。
洪阿坚今年六岁,其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社会关系简单,既无往日怨,也无近日仇。而他们的家境基本也就是在温饱线上挣扎,因此也不存在把他绑架后索要赎金的情况。
二人向洪阿坚的父母表明了她们隐麟书院门生的身份,两口子是纳头便拜,涕泪纵横地哭求二位女侠救救自己的儿子。老洪家三代单传就这一根独苗,平时对孩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谁知昨日午后他外出玩耍,就此失去踪影。
二人好不容易才把夫妻俩情绪初步稳住,王珈乐连忙问道:“孩子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