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李耘阳也明白计划有很多漏洞,所以也想听听手下众人的提议。
“首领,刘辉祖投降后,其全家老少皆已被我等关押在州衙后院。有了其家人为质,他还能不配合?何况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丢城就够朝廷要了他全家的命了。”李种田分析道。
“嗯,可以让他试试,不过随行一定要多带士兵。”李耘阳点头赞同道。
“首领,召集各府县带兵剿匪檄文何时发布?”李柱子张口询问道。
“把刘辉祖还有州牧带上来,看看这文书该如何写?”李耘阳看向李柱子说道。
“属下这就去将人带上来!”李柱子抱拳领命道。
李柱子离开没多久,就带人把擒获的州牧和投降校尉刘辉祖带到了堂内。
刘辉祖目前状况还好,毕竟是主动投降。而州牧就稍显的狼狈,毕竟被擒获时还是光溜着身子,目前浑身就只披了一件不知哪来的灰色旧衣袍。
二人被带进堂内抬眼见到坐于上首的竟然是位非常年轻的年轻人,州牧转目四望,发现堂内分列两侧的竟都是些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内心不禁惊骇万分。
李耘阳同样也在打量堂下局促的二人,见州牧形象是个六十多岁且相貌端正的老头,可能是长居高位,此时虽是阶下囚却依旧有那么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而校尉则是一名身材高大稍显肥胖的中年人,酡红的肤色还有浑身散发出的淡淡酒气,表明此人平日里酷爱饮酒。
李耘阳打量了一番后,语气冷漠的开口道:“堂下二人报上名来?”
刘校尉转头目光望向州牧,没有先开口,州牧见此无奈叹气道:“阶下之囚罢了,羞于道出名姓。”
李柱子见此双目一瞪,大声斥责道:“首领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少你娘的秀弄这文绉绉语句!信不信我用大耳刮子刮你!”
“哼!”州牧冷哼一声,转头不敢在多言。
“嘿!你这老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李柱子嘴上骂骂咧咧,当即就要撸起衣袖上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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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退下!”李耘阳冷漠的开口道。
李柱子听到呵斥,这才神色善善的退回到一旁队列里。
李耘阳目光平淡的看向堂下负手而立看似一身傲骨的州牧,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听闻有一种刑法叫做‘人彘’,先是把人四肢的筋脉绑紧,防止行刑后不让人的血液流失,接着用刀斧将人的四肢砍断,这样可保人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死亡,随后挖去其双目,刺聋其双耳,敲碎其满嘴牙齿。再将之装入陶罐中摆在集市上供行人观赏!是不是非常有趣呢?”
“咕咚,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