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燕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她看向陆渺渺，笑得有些温柔，可以想见，生前的蒋燕，一定是个温柔爱生活的女孩子。

“小姑娘，谢谢你，你很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玄门中人。不过，你要小心，这个城市，有败类！”

陆渺渺点点头，不用蒋燕提醒，她也知道。

陆家的煞阵，所谓的德铭大师，以及蒋燕的尸体，若是没有大师，也不会保存这么完好。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一切似乎平息下来，陆渺渺的手在空中挥了挥，一道看不见的符纸隐形着钻入了王胖子的体内。

他突然癫狂起来：“鬼，鬼，有鬼，有鬼啊！”

此时，蒋燕正赤红着双眼，长发在空中飞舞，唇角带着阴森恐怖的笑容，死死盯着王胖子：“你还我的命来~你还我的命来~你还我的命来~”

蒋燕的鬼不准备这么轻易弄死王胖子，她要让王胖子受尽折磨而死。

警察把王发带走了，另一个警察来到陆渺渺身边，例行问话：“小姑娘，是你报的警？”

“是呀，警察叔叔，有事找警察嘛。全国人民都知道。”

小姑娘话音落，大家都忍不住笑了笑，连问话的警察也笑了。

“你怎么知道里面有尸体。”

“哦，这个呀，我就是知道呀。”她总不能说，她能捉鬼，她看到了鬼，又看到了阵法，猜测到的嘛。

陆辰上前：“有时候人的直觉很重要。我妹妹鼻子比较敏感，她曾经去殡仪馆参观过，对尸体的气味比较敏感，所以闻到了这种气味。正好前段时间，她又看了关于几起失踪人的报告，顺嘴，就……”

陆辰正解释着，一个浑身正气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喊走了例行问话的警察：“笑哥，那边你去看看，这边交给我就好。”

年轻男子开门见山：“我是特调局的队长，我叫程飞。你是不是石松泉的小师妹？”

见陆渺渺露出狐疑的目光，他拿出证件，又把他和石松泉的合影相片调出来。

“上次，我在松泉的手机上看到过你的相片。”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程飞的大名，陆渺渺也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