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将长鱼姣抱的更紧些,
“我知道,若不然我定要拘着朝朝好好上学,哪里由得他自在。”
身为太子并非只要享荣华便可,日复一日的学习文治武功哪一样都不可以落下。
寻常人家的儿子平庸无碍,身为太子若平庸便是罪过。
自长鱼姣诞下朝朝后,朝瑾便在长鱼姣面前主动服下了那枚绝嗣药。
朝瑾并不知道那枚绝嗣药还要辅以香料才有用,他只是不愿长鱼姣再辛苦。
许多的苦难都隐在笑声中,让朝朝由太后照顾实在是长鱼姣的精神已达崩溃边缘。
长鱼姣不说,又仿佛回到了最初,什么痛什么苦都要自己扛的地步,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妇人产后情绪总是会更虚弱些,更何况朝朝的身体并不算好,母体不强健,生出来那样小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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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无法爱他,长鱼姣却总是半夜惊醒,要去看一眼朝朝。
能养到如今这样活蹦乱跳的模样,是多少心力养护出来。
朝瑾也没有这么不着调,但他得不着调些,笨一些,长鱼姣才能在无奈的笑话中松了心声。
至如今也是如此。
长鱼姣没有期望的童年,便总在无意识中纵容了朝朝,想要他快乐想要他自由。
好在朝朝很聪明,他懂得母后藏在暗处的关心也看得清父皇眼底最要紧的是什么。
所以朝朝很快活的过着每一天,调皮捣蛋做一切母后曾经可以做却没能做过的事。
只是可怜了父子俩,每当长鱼姣沉沉睡去后,他们便要叹着气,垂着脑袋,摊开书本好好的学。
长鱼姣握住了朝瑾的手,安静的看了他许久也没有告诉他,不必如此。
不必夜夜点灯带着朝朝学习。
因为她想,她便是自私,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