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狐儿那晚不悦,寻常懒怠的半步不肯走之人,硬是倔强的风雪里穿行几遭。
让朝瑾每每想起都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慌。
慌极了那晚风雪大,将他的小狐儿裹跑了去。
可要说长鱼姣这单方面的冷落中,最受痛苦之人,却是容嫔。
自携芳阁闭门第五日起,朝瑾就想了个昏招。
就像得不到关注的小孩儿,一个劲儿的作死作妖,妄图用这样的拙劣手段得到一分目光。
朝瑾的招就是想让长鱼姣醋,让长鱼姣急。
却在翻牌子时心虚的不敢寻旁人,怕真把人惹伤心了。
思来想去朝瑾就点了容嫔。
足足五日,旁人都道容嫔是个内里奸。
往日和珍荣华亲亲热热,如今却借着好姐妹上位。
可谁知道容嫔心里苦?!
“姣姣,我实在没法了,皇上夜夜到飞羽殿和我下棋,天杀的,一下一夜,一下一夜,瞧瞧我的脸,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容嫔忿忿的开口。
旁人道她的飞羽殿夜夜笙歌,春情不断。
事实上的飞羽殿,一盏茶,一丸香,一局棋下一整晚。
尤其是皇上明摆着心里不悦,棋风凌厉的半炷香不到,就结束了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