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韵雅唔了声笑眯眯吃起来。
一位服务员从外敲门进来,将一热饮放在几人面前。
“五点半后用餐免费的。”微笑着说道。
几人都站起身子,谢过后,就走出去,结束这顿饮食。
“那我就回去了,今天晚上有事干了,嘿嘿。”莫空帅气地一打方向盘,离开二人视线。
“我们怎么去呢?”曹韵雅面带羞涩地问起他。
“你想咋去,还想跑着去吗……打个车吧。”
“让我打。”
白七噗嗤一笑后,三声你打,随后站在一旁等待。
从早上起雪花就停止,仅下了一晚。
地面的冰溜子引来许多童真小孩,呲溜溜的滑来滑去。
他们的父亲,手燃烈火,一个眼神,就让他们乖乖走掉。
两人站的很开,但头颅都向着中,当对视上后,一个转头,一个低头。
“还没来吗?”白七问道。
“在那里。”曹韵雅抬起包裹严实的手,指给他看。
笔直长发伴随转身,灵巧滑起,像被炸飞起来的蚂蚁群,最后还是落下。
滴!
两人坐进去后,司机打个哈欠,就行驶起来。
行驶过半后,司机察觉不对劲,随后大喝一声,瞳孔猛扩。
O型嘴一张一合,看着白七。
“你就是那个群山之巅的男人!”
“没有,就是普普通通的山顶。”
“你就是打死八个(勇)层的男人!”
“不是,不知八个,准确来说,记不清了。”
“奥~你就是那个炸毁我哥们家大厦的男人。”
“没有,请问你说的是哪一栋?”
三连发问后,司机目瞪口呆。自己问出的问题,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别扭?
司机乐呵呵的讲起:“我有个侄儿在展展市杨家大厦工作,那天他还打电话跟我说,说你把他衣服脱光了,随后让他光秃秃下楼跑。”
就像死去的身体突然醒来一样,白七精气神着实被提了下,随后轻声带过:
“我叫白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