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摆放着一盏三口暖色调灯,镶嵌在床头上。
中央摆放的大床,起来就像刚从绵羊身上收下来,软乎乎的。
窗户处还放着几个盆栽。
白七环顾一下四周,房间很温馨,如成熟女人怀抱。
“那些花是菲娟给培养的,明天她说不定就过来拿。”
“没事,都快死了,拿不拿都差不多。”
艺灵佯怒一下,将他的书包打开。
“装什么好东西呀?诶!让姐凑凑。”
“别拉小包!”白七发出严厉警告。
好像在说,她要是敢拉,他就敢撞墙。
艺灵来回翻腾一会,随后给他伸开被子,调皮一句走了出去。
“还带保险呐,哼哼。”
“真不害臊,快睡觉吧。”
白七把她推出去,自己的秘密被翻地一干二净。
房间安静如火焰烧过所留下的灰烬,没有一点声音。
白七心里久久不能宁静,一眨眼可又换地方了,而且还不是学校之内。
来这里顾幻说不停天天念叨我,嘿嘿。
明天要不跟我妈说一下。
话说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上次还是在上次。
等熄灭后,树林的树杈被月光照射,一道道疤痕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与床上。
可能换了个环境,第二天白七起的很早,身体困意很小,于是打算下去坐会。
一楼安安静静,没关窗户的厨房,被风涌进后,塑料袋声搁着推拉门吱呀作响。
到了这个季节空调基本进入电子厂,开启死亡两班倒,几乎无休。
这股暖劲比自己房间里的更猛烈,更让人困意绵绵,白七实在顶不住,把希望寄托在一杯浓郁黑咖啡上。
还没开口喝,人昏昏欲睡过去。
脑子怎么还不听使唤了!
下来时,外面还一片朦胧,等在睁眼时,听到一阵呵呵笑声。
厨房里菲娟围上围兜,简单准备着早饭。
白七迷迷糊糊听到刀子上,手一挥眼睛睁了开。
望着厨房正在做饭地菲娟,心里升起一阵暖流。
跟有妈妈的感觉好像,呼呼。
白七起身了,他不能就这么看着别人做饭,如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