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之后,她跟村长交代了一下之后,就把要补货的事情撂下了,村长一定会去管的,这个就不用她操心了。
回到家里之后,林立钟立刻就回了自己屋子,去查看定位了。
“咦?”林立钟本来以为是不是何丰安在装车的时候装错车了,没想到,这定位还在和县。“这位置,不就是火车站那片嘛,难道是何丰安自己搞的鬼?”
林立钟没有立刻下结论,跟在西屋看孩子的林二奶奶说了一声之后,她准备去县城一趟,去找找那个筐子。
“对了,小五回来的时候,你去老袁家一趟,他昨天让人捎信儿来,说你郝爷爷给捎了东西过来,你记得拿回来。”林二奶奶在林立钟要出门的时候,赶紧叮嘱道。
“嗯,知道了,”林立钟答应了之后,赶紧骑着自行车走了,这会儿让冬爷去送自己也来不及了。
林立钟到定位附近的时候,才发现,这里不是火车站里,而是火车站后面的宿舍区。何丰安的家不在这里,他是单独的院子,挨着自家亲爹不远,在城区的另一边。
她按着地图的显示,慢慢摸了过去。
离着十来米远的时候,她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有德,你这整的啥玩意儿啊,老沉了,差点没把我这老腰给弄折了。”
“叔儿,辛苦你了,这东西我有用,您可帮了大忙了,回头我给您整两瓶好酒。”汪有德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人。
“哎,那感情好,那我可就等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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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叔儿,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您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地瓜烧,纯纯的,放心吧。”
“行,你先忙着吧,我回去了,你婶子还在家等着呢。”
“哎,您慢点啊,回头我去家里啊。”
把人打发走之后,汪有德赶紧朝着旁边的巷子口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一个瘦削的年轻人跑了过来。
“汪哥,现在咋办?”黄皮看着地上的麻袋,抬头问汪有德。
“咋弄,现在这东西就是咱哥俩的了,”汪有德有些得意。“让何丰安那老登着急去吧。”
“姓何的东西可烫手啊,汪哥,要不咱再想想。”黄陂是知道何丰安的厉害的,这人早多少年了,就再铁路线上倒腾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次是灯下黑,让汪有德给整个措手不及,等何丰安真的腾出手来,他们怕是瞒不住。
“怕个毛线,这姓何的老小子,之前让我丢了面子,我这次就让他丢里子,”汪有德根本没把何丰安放在眼里,再说了,他这东西弄的很隐秘,不会让人给发现的。
“那这里面是啥呀?”
“我也不知道,咱们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汪有德说着就要上手。
“哥,哥,汪哥,你先等等,这里也不是地方啊,咱们要不先给弄回去吧,等回到院子里再拆吧。”
“你说的对,来,咱俩抬一下子。”汪有德的院子离这里不远,也就两条巷子,他就想着跟黄陂两人给抬回去。
“好来,来,一,二,三,走!”黄陂赶紧蹲下身,准备跟汪有德一起抬。
嗯?一下,两下,三下,没抬动。
“黄陂你没吃饭啊,怎么连这个都抬不动啊。”汪有德用了半天劲儿,才堪堪把筐子抬离地面一点。
“哥,我用劲儿了,主要是这筐子太沉了,要不我回去推个车子过来吧,咱俩够呛能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