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林立钟的时候,两人也没时间打招呼了,呼啦地就过去了。
但是林立钟确实看见张建冒怀里的孩子了,是小柱子,昨天在楼卫红的婚礼上还跟她要糖来着,还跟自己论了一番辈分,让林立钟喊他小叔叔。把林立钟给逗的不行,很机灵的一个孩子。
这孩子发烧了,脸上是异常的红晕,甚至已经昏迷,这对小孩子来说可不是好事,林立钟索性也不去上山了,连忙跟了上去。
“秋生哥,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小柱子,他才这么小,我现在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给你磕头了,秋生哥。”曹招娣的声音里已满是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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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家的,你先起来,我是小柱子的大爷,有办法的话,不用你说,我都一定会尽力的,但是现在,我手里没药,必须得先用退烧药,把小柱子的烧给退了才行,不然就算醒过来,也......”
“也什么?”张建冒也开始着急了,他以为找到大夫儿子就有救了,但是秋生这里却没药。
“也会痴傻,高烧长时间不退,会给烧傻的。”
“不,我的儿啊,秋生啊,你想想办法啊。”曹招娣对于秋生说的结果哪个也不能接受。
“招娣,先别哭了,这个时候哭也没用,先给小柱子把衣服脱了,给他降降温,秋哥还在想办法不是。”春年最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她也跟着难受,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先转移曹招娣的注意力。
“秋生,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先用酒精试试吧,这还是上次立钟那小姑娘跟我提的,”张秋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这是之前输液留下的瓶子,拔掉上面的橡皮塞,把酒精倒进了碗中。
“这能管用吗?”张建冒带着一点希冀问道,他多希望张秋生能给他个肯定的答案,但是对方并没有。
“试试吧,”张秋生心里明白,作用不大,但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张建冒听懂了张秋生话里的意思,心顿时沉下去了。
林立钟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张秋生的最后一句话。
“秋爷,小柱子是不是发烧了?”林立钟进来也没废话,赶紧先把药拿了出来,这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她把包装给去掉了,只剩下了黄色的小药片,用白纸包着。“我这里有药。”
“啥?有药?快拿过来,给小柱子吃上。”曹招娣一听到有药,也顾不上其他了,就想接过来给小儿子吃了。
“哎,你先停下,也不问问这是啥药就给孩子吃。”张秋生赶紧拦住了,他倒不是怀疑林立钟的药,但是也得问清楚,不然出了事,这孩子说不清。
“哦,对,对,秋生,你赶紧看看。”
“立钟啊,这是什么药啊?”张秋生打开了纸包,拿起药片闻了闻,有点像糖丸。
“秋爷,这是退烧的,上次我哥吃剩下的,退烧效果很好的,我从家里带来的,不过这是成人用药,给孩子吃得减量,我哥当时是吃了两片,烧就退了。”其实这药是儿童专用的,只不过小柱子还小,才三岁多点,用量不宜过多,所以林立钟才故意说成是成人的药。
“真的啊?好我知道了。”张秋生也不含糊,按照以往的用药经验,取了半片,要给小柱子用。“老六家的,赶紧的啊,别愣着了,这有药了得赶紧给孩子用上。”
曹招娣这会儿已经六神无主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想直接拿过药来就给小柱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