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炎热的夏夜,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一丝微风,整个世界都被闷热的气息所笼罩。尽管天气酷热难耐,仿佛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变形,但在这灯光璀璨如星的顺意山庄,依旧丝毫没有影响游客游玩的热情。
顺意山庄坐落在山清水秀的郊外,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有着宁静的氛围和迷人的自然风光。自从跃霖一家人成功酿制出那独特迷人、香气四溢的桃花酒后,慕名而来的游客便纷至沓来,络绎不绝。桃花酒的美名不胫而走,许多人就是专门为了品尝这佳酿而来。
此时,山庄里热闹非凡。喝酒的客人可谓是形形色色。有的喝了酒便倒头呼呼大睡,那模样就像一头沉睡的大熊,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鼾声如雷,嘴角还挂着口水,仿佛进入了一个无人能扰的美梦世界;有的喝了酒兴致高昂,引吭高歌,手还随着节奏胡乱挥舞,歌声在山庄里回荡,虽然跑调得厉害,却丝毫不影响他自我陶醉的热情;还有的喝了酒就开始撒起酒疯,手舞足蹈,丑态百出,东倒西歪地晃悠着,一会儿撞翻了桌子,一会儿又差点摔个狗吃屎,引得旁人侧目却不自知。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极不平凡的夜晚。
四个染着绿色头发、手臂上纹着夸张图案、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六岁的小混混晃晃悠悠、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山庄。他们穿着奇装异服,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股流里流气的劲儿。一到山顶,其中那个染着醒目绿色头发的家伙就歪着脑袋,斜眯着眼,露出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老板,听说你们这的桃花酒很不错呀,赶紧拿几瓶过来大伙尝尝。”他那尖锐的嗓音在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跃霖的爸妈正在山庄后方的园子里辛勤锄草。他们弯着腰,汗水湿透了后背,却依旧专注地劳作着,为了山庄的繁荣付出着辛勤的努力。接待客人的重任就自然落在了采儿身上。采儿是个年轻漂亮、心地善良的姑娘,她总是以微笑面对每一位客人。听到小绿毛的呼喊,采儿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微微颔首,柔声说道:“好的,请稍等。”然后轻盈地转身去拿酒。
当采儿转身去拿酒时,那个小绿毛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背影,嘴角上扬,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这妞不错呀,要不等会叫她陪哥几个喝喝酒?怎么样?”他的眼神充满了邪恶和贪婪,仿佛采儿是他的囊中之物。其余三人听了这话,挤眉弄眼,一脸坏笑,嘻嘻哈哈地表示很赞成。其中一个瘦子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说道:“没错没错,这妹子正点!”另一个胖子则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盯着采儿离去的方向,附和道:“那必须的,今晚咱们有得乐了!”还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哈哈,看咱们怎么把她拿下!”那放肆的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充满了猥琐与轻佻。
这些不堪的场景都被在木塔内的跃霖看得清清楚楚。跃霖当时正在木塔中整理一些山庄的账目,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他不经意地向窗外望去,没想到却看到了如此令人愤怒的一幕。他的心瞬间被怒火填满,“这群混蛋,竟敢如此轻薄采儿,我真想立刻冲上去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他在心里愤怒地想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把骨头捏碎一般。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要为了山庄的大局着想。毕竟,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给山庄带来麻烦。于是跃霖强压住了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怒目圆睁地紧盯着摄像头里的一切,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没多久,采儿用精致的盘子小心翼翼地端来了四瓶桃花酒。她的步伐轻盈而稳重,眼神专注,生怕酒洒出来。动作娴熟地一一开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又拿来了四个晶莹剔透的杯子。那个头染绿毛的人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说道:“美女,这么好的酒,你要不要陪哥几个喝一个呀,以后哥几个多带点人来光顾你的生意啊。”他的眼神在采儿身上肆意游走,毫不掩饰自己的邪恶想法。采儿的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会喝酒,你们自己喝吧。”说完,转身就准备快步走开。
那小绿毛却突然上前,一把狠狠地拉住采儿的手。他的动作粗暴而突然,像是一只饿狼扑向了猎物。他满脸狰狞,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说道:“美女,走这么快干什么?不会喝,哥几个教你啊。”采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大声叫道:“请你放手,不放手我叫人了呀。”她拼命地挣扎着,手臂都被抓出了一道道红痕,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身体颤抖着,声音也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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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霖的爸听到采儿的惊叫声,急忙放下手中的锄头。他的脸上瞬间充满了焦急和愤怒,眉头紧皱,像是两道深深的沟壑。他一路小跑了过来,脚下的泥土被溅起。他怒目圆睁,愤怒地大声说道:“警告你,快给我松开,不然我报警了。”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黄毛松开了采儿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跃霖父亲的跟前,二话不说,猛地一拳就打在了父亲的鼻子上。这一拳又狠又准,父亲的鼻子瞬间鲜血直流,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他立马捂着鼻子,痛得在地上翻滚。他的五官都因疼痛而扭曲在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土地。
那小绿毛却依旧嚣张跋扈地歪着头,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说道:“你们也不去打听一下我们是跟谁混的,还敢跟老子鬼叫。”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威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不可一世。
此刻,监控室里的跃霖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这群无法无天的混蛋,我绝对不能再忍了!”他在心里怒吼着,拿起书桌上锋利的水果刀,像一阵旋风般迅速地冲了过去。他的双目通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他奋力拨开围堵的人群,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邪恶都焚烧殆尽。跃霖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刀就狠狠地捅向了小绿毛。小绿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瞬间被吓傻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时间定格。身体僵硬地靠在一棵桃树下,肚上插着那把染血的刀,鲜血汩汩直流,染红了他的衣裳,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那鲜血如同恶魔的触手,一点点蔓延开来,让人触目惊心。
看到靠在树下气息奄奄的小绿毛,跃霖瞬间恍过神来。“天哪,我都做了什么?”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的双手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再也握不住那把刀。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一旁,发出清脆而又令人心惊的声响。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缓缓地跪在了地上,眼神空洞,脑海中一片混乱。
而跃霖的儿子顺顺,原本在一旁玩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惨白,浑身颤抖。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失去了依靠和方向。他蜷缩在了刘奶奶的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满是恐惧和迷茫。他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小小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刘奶奶紧紧地搂着顺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怕,别怕,孩子。”但她自己的眼中也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周围的游客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有的尖叫着四处逃窜,有的则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整个山庄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