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暗时刻,秦牧阳等人跟着会长的队伍到达了他们的营地。
一路上,会长叽叽喳喳跟秦牧阳说了很多话,甚至连大家的名字,家住哪儿,那年那月生的都问了。
因为心中有些愧疚的缘故,秦牧阳几乎是有问必答,对会长感觉像是宠溺的大哥哥一样。
实际上会长比秦牧阳还要大上两个月,但他的表现……很难评!
秦牧阳觉得他有时候像弱智儿童。
这也有一点好处,他所有东西都是写在脸上的,令秦牧阳不用担心他会暗藏什么心思。
虽说心中有愧疚之情,秦牧阳也是没有放松警惕。
现在,秦牧阳知道了会长叫马智高,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个名字,跟这个人,完全是两回事!
马智高很兴奋地指着街道尽头的一个院墙喊道,“就是那边,那就是我们的营地。”
夕阳下,秦牧阳远远望到一个三层楼的院子,旧围墙,大铁门,门口还种了两棵不知名的大树。
这是那种以前的单位宿舍楼,秦牧阳小时候去一个同学家,还很羡慕他们住这种楼房。
现在看来,这座楼房和城市里别的建筑格格不入。
它没有大窗户,没有各种完备的配套设置,没有崭新的地砖,但它也成了末日后,人去楼空的安全藏身之处。
马智高说,丧尸爆发以后,政府动员大家前往安全的地区,当时避难基地周边有几个街区都被认定为是安全的,但很多人觉得事情好像还不是很严重,留在了家里。
尤其是那种刚在城里买了房的人,哪儿会舍得自己的新房,那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