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官差命所有嫌犯把手伸出来。每人手上都有墨迹,只有一人手无墨迹。
原来,官差在祭祀的时候,事先将墨涂在鼓上。
真正的盗贼因害怕鼓响,根本不敢触碰登闻鼓,自然手上没有墨迹。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
曲非烟恍然大悟,难得夸了一次陆康。
这方法当然不是陆康自己想出来的,他不过是借鉴了古人断案的一个案例。
不过此时他却也厚着脸皮接受夸赞,丝毫没有脸红。
“不过,这办法恐怕只能用过一次。知道了其中道理,要再用一次就不灵了。”
曲非烟反应倒是也快。
断案的时候,应该有很多百姓在围观,这办法的原理传开后,确实不能再用了。
“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根据不同的案件学会变通。”
陆康啃着个大鸡腿,教训起曲非烟来。
曲非烟不服气,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曹县令回味着陆康的话,大有受教的样子。
陆康懒得理会,又自顾自的吃起来。
他确实是有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
“还是在床上睡觉舒服。”
陆康慢慢睁开眼睛,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陆大哥!陆大哥!快起来!”
门外传来曲非烟的叫喊声,叽叽喳喳的,很是兴奋。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陆康抱怨着,快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昨天他们几人吃的有点晚,就将就在这家酒楼休息。
房门一打开,曲非烟就冲了进来,手舞足蹈道:“陆大哥,你现在可是出名了,整个西平城都在谈论你。”
“出名?”
陆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
“是呀,是呀!现在城中百姓都说,曹县令身旁有个能人,一天之内智破盗婴案和盗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