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萨日娜,必须通过催吐、排尿解毒,萨日娜让丫鬟来伺候,果然不久,果尔沁就连吐再尿,折腾了好一会子。
期间,夫人、太医进来说这是庸医害命,都被大小姐骂走了,其实她也不懂,但就是莫名的相信那个美少年。
吐过、尿过之后,孙巧凤又让大量喂水,接着稀释,接着吐、尿,一直折腾了一个时辰。
最后喂食了头孢消炎药,让病人侧躺,头上用冷毛巾冷敷,看到给病人用冷毛巾,院里的御医们都大呼造孽,中医是没有物理降温概念的。
前后忙乎了两个多时辰,已过了正午,孙巧凤说:”可以了,估计最快晚上就可以退烧了,明天再来,”
萨日娜一直把几人送到门口外,恋恋不舍的不肯回去,王直走了几步,忽然又转了回去。
大小姐如沐春风,立刻迎了上去,看的随身丫鬟都直噘嘴,觉得他们家的格格,这是中了邪了。
只见王直来到她耳旁,低语了几句,萨日娜点了点头,叫过管家,说:”去镶白旗大牢,把一个叫高通的人放了,”
“是,这就去办”郭管家也不敢多问,径直去了,王直几个人也立刻跟了上去,因为案子还没移交刑部,所以犯人还都临时关在了镶白旗兵营内。
路上孙巧凤拍着王直肩膀,说:”小白脸子就是管用,比我这个大夫都管用,”王直臭屁的一仰头说:”什么小白脸子,这都是人格的魅力好嘛。”
镶白旗兵营在朝阳门内,郭管家进去时间不大,就领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二哥。
只见他蓬头垢面、目光呆滞,见了几个人,竟然蹲在地上哭开了,王直过去把他拉了起来,上下看了看,身上没伤,应该没挨揍。
问:”吃饭了吗?”二哥说:“昨天到现在,水米都没粘牙,吓都吓死了,哪还有心思吃饭?现在倒是饿得不行了”几个人也正好都没吃,于是就近找了一个羊肉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