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上的碎。
{得想想办法才行。不能这样一直下去。}
正苦思冥想,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墙壁传了过来———【哥哥,等等我!】
炭治郎:(?O?)!
是玄弥的声音!
哥哥?等等我?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玄弥的哥哥,不是不死川先生吗?}
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晓得有人正在偷听,走廊的拐角处,鸡冠头少年———不死川玄弥轻声对面前的人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你烦不烦?】目中血丝遍布,脸上青筋道道,不死川实弥瞪着眼,极不耐烦地喝道:【我讲过多少次了,我没有弟弟。】
【再不适可而止,小心我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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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密密出了一层细汗,被这些话堵住了嘴,玄弥低下头,呐呐说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炭治郎听得困惑不已:{千骨明明就说玄弥是不死川先生的弟弟啊。而且他们也长得很像,可是为什么不死川先生却…}
却说自己没有弟弟?
【别臭不要脸地随便跟我搭话。】兄弟二人的对峙还在继续。不死川实弥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凶,也愈来愈过分:【依我看你小子毫无天赋可言,快滚出鬼杀队吧。】
【连呼吸法都不会用的家伙就没有资格自称剑士。】
【这…】呆呆地听着,玄弥无从反驳:因为他确实没有天赋,也确实掌握不了呼吸法。
这些都是事实。
【……】被这话语中的严厉所摄,扒着墙壁,炭治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言尽于此,没有再浪费口舌的意思,不死川实弥旋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哥哥!】玄弥愣了愣,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他提高了音量,意图把人留下:【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向你道歉!】
【真的很对不起,那时候…】
【我根本不在乎,】头也不回,不死川实弥摆了摆手,懒懒道:【滚吧。】
不在乎…简简单单几个字砸在玄弥心里,却叫他整个人如坠冰窟,连骨髓都寒透了:怎么会不在乎呢?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这…我…】
思绪在识海中打了结,玄弥满面都是难以置信,哆嗦着唇瓣,他不知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在对不死川实弥说话:【我可是不惜把鬼吃掉…才好不容易战斗至今的啊…】
【!?】猛地停住脚步,不死川实弥顿在原地足足有两三秒的之久,然后,他以一个十分缓慢的速度转过了头:【你…】
【你刚刚…说什么?】
【你把鬼…?】
先是错愕,然后是震惊,再接着,这些困惑与惊讶全部被转成了滚滚怒火,一股极其暴虐的强大威压骤地往四面八方倾盖而下!
嗓音可怖,但不死川实弥的表情更可怖:【…吃了?】
【踏!】双脚在木地板上重重发力,嗖地一声,玄弥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诶?】玄弥傻了:{不见了?}
【玄弥!】却在这时,察觉到什么的炭治郎再也无法旁观,撒腿就朝他奔了过来!
【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竖着两根手指的大手在电光火石间出现在了玄弥的面前,直直朝他眼睛插去!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管不了自己浑身的伤痛,炭治郎纵身一扑,硬生生将玄弥从风柱手下推了出去!
【呯嘭——!】薄薄的障子门根本禁不住两个人的体重,一下就与门框离了体,往后倒去。
院子中,看着抱作一团冲出来的二人,我妻善逸嗓子差点没喊劈了:【啊啊啊——!】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哇啊!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队员们面如土色,在善逸的带领下与惊慌失措中不约而同地选择一头倒在地上———【大家快趴下,假装晕倒!】
摩严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干这个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