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那个女孩确实可怜。”
只是,真要论起来,一直看着长大的善逸于他们来说自然更加重要。
“话说回来,善逸的运气到底怎么回事?”
有善观气的道长无奈阖目:说他运气好吧,要么直闯鬼的大本营,要么和鬼当面对上,说他运气差吧,他又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吧?
鸦鸣声声,咸蛋黄一般的红日将时任屋照得一片金灿灿,不同于京极屋,这里安静祥和。
门外,外罩着件红色短衫,龟公拿着竹扫帚清扫着门口。
屋内,戴着红色蝴蝶结的赫发少年伏低身子,正推着一块抹布,在木板铺就的走廊中穿梭。
他动作极快,不一会就走了许多个来回,再洗洗抹布,又开始擦榻榻米、门。等这些都做完,就拿一把布掸子,开始为盛放摆设的柜子清理灰尘。
待柜子清理干净,他就拿过今日新送的鲜花,为其修枝、去除杂叶,再错落有致地将它们好好摆放在花盆中。
这么点时间,就没见他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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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一刻钟后,端端正正地坐好,小伙子笑容开朗:【我擦完走廊地板了。】
【花朵的剪茎、开茎、换水也都做好了。】
【呃…】坐在矮桌前,年过中年的老板娘愣了:【这么快?】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从没见过这么活跃的,老板娘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应该再给他安排什么事情:【接、接下来,我想想…】
而就在她思考的瞬间,桌上那已经冷了的绿茶也被炭治郎快手夺过,换成了热茶:【这是新泡的茶,老板娘。】
【啊、麻烦你了。】
【不客气!】脸上依旧画着那两团鲜艳的腮红,炭治郎展颜一笑:【老板娘,接下来做什么?】
他的脸逐渐在屏幕上放大:【老板娘,接下来做什么?】
【老板娘!】
【好吵!】被一通夺命连环追问,老板娘烦不胜烦:【你等等!】
好容易想到派他去给门下的滑轨去灰,眼看人拿着小刷子来回扫了好几遍,这才试探着推门,端着茶,老板娘表情复杂:【这孩子手脚麻利,又一丝不苟。】
观影的大家的表情也很复杂。
笙箫默:“炭治郎认真得让我觉得他想一直在那待下去。”
太勤快了。这哪里是潜入的猎鬼人,分明是热心勤劳的帮工。
给老板娘都整不会了。
不过,同样被猎鬼人潜入的荻本屋可就是另一副情形了。
【那个新来的丫头,把店里搞得一团糟。】
盯着厚厚绿墙上的大窟窿,尽管不知道一个女孩是怎么做到的,鸨母叉着腰:【看来是不打不识相了。】
【哐——】拉开门,她冷声道【喂,猪子,给我过来!】
【啊?】等看清屋中的情况,鸨母却怔住了:【你这是在搞什么?】
———双手握拳,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头颅与下半身都高高抬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C”形,伊之助眉头倒竖,瞪着眼,不知正在做什么。
{集中精神也感受不到气息。}
哪有功夫搭理她?伊之助忙着呢:{那家伙跑哪去了?}
眨眨眼,双腿一旋,把鸨母吓了一跳的同时,自己已经翻身而起。
飘逸的发丝晃悠着落下,幽绿的瞳孔在背光处散着碎光,还涂着那口脂,他肃颜侧眼,朝侧后方看去。
啊…这张脸。看着他,火夕不合时宜地喟叹:真是漂亮极了啊。
却有人吃吃地笑:“鸨母都快被他吓死了。”
但是,待镜头切换回京极屋时,所有人都安静了———善逸和蕨姬花魁还在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