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
?敏锐捕捉到自己的名字,鬼之少女平静地侧过眸子。
粉色的小花不断冒出,对着手指,我妻善逸身心荡漾,扭得好似海底的水草一样婀娜,他突然上前:【祢豆子~】
这带着波浪的声音…舞青萝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她嘶了一声:“怎么突然…”
在被追杀了半天之后,炭治郎终于解释清楚一切了?
眼见祢豆子被吓得满屋子跑,云端喉头微塞:“他现在是想追求祢豆子??”这家伙变心太快了吧?
先是之前的蓝衣女孩,然后是千骨,现在又喜欢祢豆子?
【善逸,你能不能差不多得了。】眼看自己的妹妹陷入困扰,炭治郎张开双臂将祢豆子挡在身后。
【……】善逸眨眨眼,好像没有听见这不满的话语一样,他抓住炭治郎的手,咧开了嘴:【炭、治、郎~】
噫—!一群人瞬间被这奇怪的音调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说话方式好恶心啊!
“他是已经将炭治郎默认为大舅子了吗?”
白子画都看得沉默了。
被追着跑的又多了一个,面对善逸音调诡异的“我们好好相处吧”的发言,炭治郎实在接受不能:【拜托你了,不要粘过来!】
场面极度混乱,善逸心情极好:【别说那种话啊~】
【祢豆子、炭治郎~】
屋外,睡了一觉又醒来的伊之助重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屋檐下,他沉默地听着里头的声响,并不欲加入其中。
比起同伴的吵闹,他低下头,听见自己腹部传来饥鸣声:{肚子饿了。}
【打扰了。】苍老而低柔的自身后传来,老婆婆捧着叠好的衣物缓步而来。
【您的衣服已经很脏了啊。】将手中的衣物轻轻往伊之助的方向举起,她温和道:【我会洗完了再还给您的,请先穿这套吧。】
【触感很好,穿着很舒服的。】
面对这样的善意,这个山里长大的孩子好像有点不知所措,背后冒出无数白色的小棉团,伊之助怔怔地没有动作。
【晚饭就吃天妇罗吧。】没有在意他迟迟不动手,老婆婆说话的语速很慢:【就是有面衣的那个。】
心情好像一下就好了起来,伊之助又冒出了两朵小棉球。
“伊之助居然是最安静的一个啊。”
说这话的笙箫默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嗷啊————!】
已经换上新衣服的猪头少年一把推开门,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那动静,听得正玩着追逐战的二人额头冒汗。
【呯!】一头撞在茫然中的炭治郎背上,面对同伴惊疑不定的问话,伊之助握紧拳头,扯着嗓子嗷嗷直叫唤。
这下好了,祢豆子退至场外,伊之助追着炭治郎,善逸追着伊之助,三人在房中直转圈圈。
【等下、等下!快停下来,伊之助!】
【炭治郎—!】
这就是少年的日常吗?
崂山掌门哈哈笑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炭治郎这样活跃。”
平日里炭治郎一直都是很可靠的模样,常常叫人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北海龙王也略展颜:“十几岁的小孩,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
“总感觉认识了他们,不管是炭治郎还是千骨,都更活泼了一些。”东方彧卿唇角微翘:“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被提及的花千骨正在叹气:【真有活力啊。】
【他们完全不睡是吗?】
已经和自己娘亲说明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二人互相剖开心腹畅聊了一番,此时终于将情绪稳定下来,润泽通透的小虫卧在人头顶上,眼眶还有点红,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它弱弱道。
【说实话,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穿着老婆婆提供的新羽织,花千骨面露无奈。
瞥见一旁捧着衣服正要离去的矮小妇人,忽然想起什么,她赶忙开口:【婆婆!】
老人脚步微顿:【怎么了吗?】
【婆婆会用绳子编手链吗?】
这还不简单?
【对、对,从下面穿过去…】
不知从哪个房间找出许多彩色的绳子和亮晶晶的小珠子,用竹箩装了放在地上,老婆婆一边指点人动手,一边穿了针缝补花千骨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海浪纹样羽织。
看着她认真地将几根深浅不一的绳子穿来绕去,糖宝茫然:【这是?】
【给长谷川的。】花千骨擦擦鬓角的汗:【我不是一直把它和其他鎹鸦弄混吗?所以给它编个什么东西区别一下。】
【这还是你提醒我的呢,这么快就忘记了?】
好像是诶,糖宝恍然,想了想,它兴奋道:【那我也想要一条,可以吗?】
“糖宝都没有办法戴吧?”想起自己给它做的那些小衣服小鞋子,轻水吃吃地笑:这手链套上去简直像给它圈了块地。
不能戴怎么了?糖宝自有它的道理。叉着自个几乎看不见的腰,它又高兴起来,嘿嘿直笑:【现在戴不了,但先可以收着,等化形了再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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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千骨笑眯眯地连声应下:【想要什么颜色的?】
好问题,艰难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胖乎乎的身子,糖宝眼珠子骨碌碌转:【我、我要青色的!】
这自然是没问题,青色的绳子也很多呢。
老婆婆笑眯眯地听着一人一虫对话,好像完全不在乎虫子说话这种事,只在花千骨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时出言提醒:【然后把绳头藏进去就可以了。】
【这个编法是保佑平安的呢。】
原来如此,花千骨登时更加专注了:{保佑平安的链子,要编得更仔细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