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台心脏监测仪发出的“滴滴”声,无情地切割着这份宁静,惨白的墙壁反射着冷冽的荧光灯,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清冷。
病床旁,一束刚刚采集的鲜花在陶语初的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摆放着,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这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语初的手指轻轻拂过花瓣,手指纤细而优雅,宛如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杰作。
只见她的声音柔和的说道:“月榕,你知道吗,你们班的江同学很争气,赢了下第一场比赛,听说其中有个对手还是百强榜的学生。”
此时的陶语初在病房的荧光灯下显得更加动人,皮肤白皙如瓷,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中,也不失温柔和坚强。
“你肯定会为他感到高兴吧。”
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期待着床上的月榕能够给她一个回应。
但是,月榕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台无情的机器在继续它的“滴滴”声。
“真希望你可以醒来看到这一幕。”
陶语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几不可闻的哽咽,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仍然坚持着,继续和月榕聊着家常,尽管她知道,月榕可能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江源洲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敬意,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
他知道,陶语初的坚强只是她脆弱内心的一层保护色,而他,却无法为她分担这份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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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心脏监测仪的“滴”声都像是在敲打着人心。
江源洲轻轻地走到陶语初的身边,伸出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知道,有些痛苦,只能自己承受。
“语初姐......老师......”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她的身影在病床边显得那么的柔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在我比赛这段时间,老师一个人有好好按时作息吗?”
江源洲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寻求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陶语初转过头,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微笑,眼神中却难掩疲惫:“有的,不用担心,老师还好,反倒江同学你今天也在医院陪我这么久了,接下来还有比赛呢,你应该不要耽误这次比赛,好好调息。”
陶语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遗憾,她的脸色流露出浅浅的忧伤。
“只可惜老师给不了关于异人战斗的一些经验,要是月榕在就好了......”
说完,两人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