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铠甲理论吗？”

林三千无知的摇晃了一番脑袋，表示从未听过。

牧野武驾着车解释道：

“在米国，人们可以合法持有枪支，但是防弹衣却是被明令禁止的。而古代的华夏，家家户户都可以持有冷兵器，但私藏铠甲，却是杀头的大罪...”

林三千听着不明所以，这跟昨天那场架又有什么关系？

而牧野武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对方那疑惑的眼神，继续款款说道：

“古代战场之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刀可伤人，但铠甲诛心。”

刀可伤人，但铠甲诛心。林三千灵犀一动，似乎有道光束洞穿大脑。心中默念这九字言语有所代入。心中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昨日在对阵那个机场怪人还有程铁锤的时候，心中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负担。导致自己的行动也有所僵硬。

牧野武看着林三千的反应，便知晓其已有所思，便不再卖着关子，直言解释道：

“咱们局里现任的科研组组长在进局里之前，是个职业玩家、游戏高手。他就曾说过：在游戏中，全输出的射手永远打不过皮糙肉厚的肉盾。而已故的文坛泰斗查大师，在他的武侠小说世界中，那些靠脑子吃饭的角色，比如黄蓉、韦小宝，都不约而同的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铠甲。”

“所以总结出强大的防御力，更能够迅速瓦解对手的战斗力。总体战里有过这样一句话：战斗的结束，是以其中一方彻底丧失战斗意志为标志的。”

不需要牧野武继续开口往下说，林三千接过话来：

“而最容易让对方丧失战斗意志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觉得你永远不会输。”

“不输...不输...”

这两个字，在林三千脑中反复思考，逐渐忘却自己还处于晕车状态。

牧野武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驱车继续赶路。空留副驾驶的林三千陷入深深的沉默。

车辆行至一片闹市区的菜市口，由于道路狭窄，牧野武不得不放慢车速缓缓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