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史,是这样的啊!……那个刚才你说那位向先生让你进了他的书房,如此这么说你也就是知道他的家的,对不对?”纸鹤伸着脖子,降低自己的重心问。
“书房?……是,是,是,就算是书房吧!”张重发觉自己秃噜嘴了,摇着脑袋想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什么就算是书房?”纸鹤察觉出张重异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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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向先生的时候,树下一共有三架马车,其中一架马车他就当了书房,名字取的叫“问天斋”,别看是马车改的啊,那里面的书啊!真还是存放了不少呢!”张重不仅认可自己早前说的话,还直接报出书房的名字来。
“你该不是说他每日拖着一车书到处游历吧?”纸鹤依然迷茫,并表示怀疑。
“向先生属于大师,当是不能跟我们这般俗人一样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张重没有顾忌纸鹤的心情,点头认可并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了?这一路风吹雨打的,他不怕书被毁了么?”纸鹤有些着急起来,不信夹杂着担心。
“他是大师啊!能观天象,知晴雨,当也知那些书的保养之法了!”张重继续解释,样子很有底气。
“他能观天象?……他自己说自己是大师么?就算说了,你就信了么?”纸鹤觉得张重没有尊重自己,语气也有些愤怒起来。
“这个他倒是没有说,您要知道我三哥当时在场,他再怎么大师,当也是会相形见拙的。”张重洋洋得意,很是陶醉。
“你三哥?……”纸鹤发觉能压自己一头的人又多了一位。
“我三哥下棋能赢他,光这一点他就不敢称自己大师了!”张重依然表情幸福,停了一停,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能陪我三哥下棋之人,皆也是可以称为大师的。”
纸鹤处于茫然的迷失状态,他不会下棋,所以没条件表示不满,而张重在自己三哥的高大形象塑造之下也变得威猛起来。纸鹤坐直角身子,船似乎也停了下来,并与张重的脸拉开了一定距离,这样的效果也似乎让张重不再看起来那么年少和柔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