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沉默了,只能拿起身前的千层酥轻轻咬了一口
“你有多久没吃过甜食了?”拉普兰德翘着腿问道,“一年,还是十年?”
“从能天使死后,我就没吃过了。”德克萨斯回答道,感受着自己舌尖的触感,回答道,“有时候当我醒来,就会发现旁边多了些甜食。”
“那是那个天使给你做的,她希望你最好吃点甜的,她怎么说的来着……吃点甜的才能好好的生活,还是……要是没了甜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拉普兰德解答了德克萨斯的困惑,继续问道,“看起来你最后还是没有吃?”
“嗯,我担心我会想起她。”德克萨斯放下了手中的千层酥,在空气中虚抓了一下,捏出了一个烟盒和一个打火机
就在她拿过烟盒的瞬间,一只利剑就将烟盒贯穿,钉在了白色的墙壁上,那是拉普兰德丢出来的
“德克萨斯你抽了这么久的烟还没下来陪我也是一个奇迹。”拉普兰德笑着说道,挥手抹掉了德克萨斯手中的打火机,“吃巧克力棒不好么?”
“我习惯了。”德克萨斯闷闷地说道,没有再去尝试去拿出一根烟,拿起桌上的千层酥又吃了一口,“为什么是这里?”
“哦,你问白厅啊,我也不知道。”拉普兰德摊摊手,调整了一下坐着的皮毛大衣,好让自己坐着舒服点,“这可是你决定的,你觉得应该是这里,那么就应该是这里,这里很特殊吗?”
“我在灭绝了叙拉古所有的家族后,就把灰厅推倒了。”德克萨斯回忆着说道,“我新建了这个地方,让那些市长和议员在这里谈论事务。”
“那样和家族有什么区别?”拉普兰德反问道,“这里也太小了吧?”
“议员制度,让叙拉古人选出十二个议员,与议长商讨事务,至少现在还没出错过。”德克萨斯回答道,看了看那一把黑色的椅子,“我现在坐着的位子就是议长的。”
“那这把黑色的椅子呢?”拉普兰德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还要单独加一把这么黑的椅子,就像是拉特兰的教堂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萨卡兹一样?”
“那把椅子是给我坐的。”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说道,“当他们在讨论关于叙拉古的事情的时候,我会坐在那里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