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个词就把泽克往后推一寸,直到对方后脑撞上墙壁。

“而你像只被烫伤的野狗般逃回来,尾巴还夹着要塞钥匙,你来见我,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失败百般推脱吗?”

萨马尔吹了声口哨,被他啃完的苹果核精准落入壁炉,溅起的火星照亮他的眼睛:“或许王军在他们的炮管里塞满了奶酪?毕竟我们泽克大人有对乳制品过敏的毛病...“他故意停顿,欣赏着泽克瞬间攥紧的拳头,“奶酪炮弹打过来后,泽克大人因为强烈的不适不得不撤出战斗。”

温德尔配合地大笑起来,笑声像钝刀刮过生锈的盾牌。

泽克一下子挣开了大公的钳制,他已经恼羞成怒:“是,我是战败了!我本想为你们集结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很抱歉没有做到这一点。我甘愿接受大公对我的任何处罚!”

他睁大眼睛看向贾尔斯,从中射出的目光已经没了刚才的惶恐与惭愧。

“贾尔斯殿下,请宣布您会如何处理我吧!”

大公背身站在破碎的彩窗前,紫红余晖将他影子拉长,直至完全笼罩泽克。

“押去地牢。“

与刚才的暴怒不同,他此时的声音变得很平静。

两名侍卫走到泽克的身边,其中一个说:“请吧,伯爵大人。”

泽克不甘心地看了看贾尔斯,贪狼大公没有任何回应。

“好吧,殿下,请容许我提出一个卑微的请求,我的家人已经沦为王国军队的俘虏,我请求您解救出他们。”

“我会的!”贾尔斯应下了。

泽克挺了挺胸膛,昂着头跟两名侍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