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只对剑感兴趣,对下注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不过张丘身上竟然还有灵石,这才是让他感到最意外的事情。
“你哪来的灵石,你身上不都被我搜光了吗?”李南星在他身上摸索着,但什么也没有,连个储物戒的影子都没瞧见。
张丘咳嗽了一声,心虚道:“有一个地方你还没搜过。”
紧接着,他左脚踩右脚,蹬掉自己的靴子,露出右脚背来,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
确实没搜过,谁能想到有人会把储物戒戴在脚趾上。
谢瑜捂着鼻子,做了个想吐的表情,立即从这里走开了。
“臭死了,谁啊!”
“竟然有人脱鞋,真是恶心。”
几个女修挽着手走了,连剩下的赌局也不看了。
赌坊的小老头立即注意到这里的骚动,派了两个高大的护卫过来,要把张丘叉出去。
“你影响我们生意了,请你立刻出去。”黑面的护卫一左一右,直接架起张丘,将他踢出赌坊大门,还有他脱掉的一只靴子。
“我靠,姓李的小子,都怪你。”张丘丢了大脸,直接瘫坐在地上,右脚大拇指上的储物戒指还在灯火下发着亮光。
李南星捂着半张脸无声地大笑,他也没想到张丘竟然还自带毒气,让周围的一片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
赌坊内,最后一局开始了,荷官赤裸着上身,最后一次将骰子抛起,如同天女散花一样,骰子洒向各处,不过骰盅的速度更快,在骰子还没有落地之前,就将所有骰子吸走,缓缓降落在长桌中央。
李南星的耳朵悄悄动了动,周围这样吵闹,朱哥真能听到骰子转动的声音吗?
“生死,就看这一局了。”
一个小小的骰盅,吸引力了现场数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