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赤水族长,花婆婆,沙恒祭祀倒是脸色最为淡然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似自己是聋了一般,而格木和罗弥,到底是成年的男子,还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想着动手,只不过,这话确实是难听,格木和罗弥,还是有些用力的抓紧了双手。
至于年纪最小的阿洛,则有些形色露于外,闻言当即便双眸一睁,眼中有震惊之色和屈辱之意浮现,但阿洛心中明白,这儿是梁氏,眼前的人,是梁氏的小姐。
她,还有赤水部,都得罪不起。
即使内心有着浓烈的情绪,但阿洛还是尽力压了下来,自顾自撇过头去,不看那个梁十一小姐,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心中的火苗就旺盛一分。
而对于灵初来说,这种所谓的高高在上的话语,以及不屑的态度,她早就过了为其而情绪不宁的时期,只是平淡的看待这些事。
领路的仆从更是心中大震,紧紧低下的脑袋,却有些煞白。
十一小姐和十二小姐年纪相似,又一同长大,相互之间,难免就会形成一些分歧,进行一些无甚意义的比较。
现如今,十一小姐逮着了十二小姐梁殊的一个把柄,自然要好好的嘲讽一番,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只可惜,没有一个人上当接话,使得梁十一小姐,颇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
真是无趣,还以为,梁十二的母族,还会是像梁十二那般,牙尖嘴利,气势汹汹,没想到,却是这般的闷不吭声。
“对了,今日我心情好,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梁十二的这门亲事,呵呵,是福是祸谁知道呢。”梁十一伸手撩了撩发端,耳鬓边戴着的月白花朵微微一动,语气之中,却充斥着浓浓的讥讽之意。
无需多问,只看梁十一脸上的嘲讽,同情的表情,灵初等人心中便是一阵嘀咕,只怕,飞鸢的女儿,梁十二小姐梁殊的婚事,还真是有隐情所在。
可惜的是,说完这一句话,那嚣张的梁十一小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