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歌露出颀慰的笑脸,但旋既又严肃起来:“丢枪的事你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责任还没大到需要花这么多钱去摆平的地步,显而易见,这些钱都被他一个人独吞了,你就和他明侃,如果他不把这笔钱返给你,你就往上告。”
“这能行吗?”张景扬又有些犹豫。
“怎么不行。”林歌直视他:“你想想,两万五千元钱重要,还是官职前途重要?”
“当然是前途。”张景扬小声答。
“你都知道,他能不明白?”
张景扬低头沉默不语,凝思,片刻,抬起头,眼神中闪现满满自信:
“排长,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林歌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一点十分,下午你就回连队,尽快把钱拿回来。”
“是,排长。”张景扬有些激动。
“那些钱都是你父母的血汗钱,是他们在土里刨食挖出来的钱,记住,少一分都不行。”
“是,排长。”这次,张景扬大声答,他凝重的立正,缓缓抬起右手满含感激之情敬一军礼,林歌回一军礼,两人四目相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午休结束,起床号刚刚吹响,张景扬敲响了李伟彬办公室的门。
李伟彬此时还赖在床上没起来,睡眼惺惺,躺在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懒腰刚伸到一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报告”
张景扬的声音随既在门外传进,李伟彬立时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扑愣”由床上坐起,心下一喜,这几天就等他主动上门呢;
“进来。”
李伟彬利落的从上摸到下整理了一下服装。
“指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