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中原、死神、炮栓也如同王权他们一样,炮栓集中精力操纵方向盘,在副驾驶座放着一具重型榴弹发射器,而赵中原则抱着一架漆黑发亮的重型机枪不停的扶摸着,死神全身上下都是好东西,他一会儿掏出个黑乎乎绵绵软软的东东,一会又摸出精巧剔透不知为何物的小玩意,死神看着它们,仿佛一个慈父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眼中满是柔情,满是说不清道不明即复杂又简单的感情。
王权、赵中原、铁索、铜人、巨人、食狼、北极熊、炸雷、猴子、炮栓、死神、长枪、影子,十三个人相识相处时间不长,特别是赵中原,可以用小时计算,然而,当他们从天南地北走到一起,又因这个任务捆到一起后,他们的感情已不仅仅是战友情,还有兄弟情和亲情,在这些共处的日子里,他们每一个人不是走进了对方的视线,也不是走进了对方的生活,而是走进了对方的生命,当战友情、兄弟情和亲情交织在一起,纵然没有血缘关系也更胜有血缘关系。
他们心急如焚、他们火烧火燎、他们焦虑不安、他们忧心重重,同时他们又怒发冲冠,杀气腾腾,猴子、炸雷最好没事,如果有事,王权已下定决心,国家不回了,一切后果也不管了,他要大闹DJ,血债要用血来偿,他要让鬼子们给猴子、炸雷陪葬,他要让这些可恶的鬼子们知道,他们必须为自已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
地中海酒吧,稻川会十大红火酒吧之一,今晚,猴子、炸雷的任务就是来这里干上一把,按照王权的计划,第一步:从稻川会开始,搅乱DJ城整个地下秩序。名古春夫的死,肯定会掀起东京黑道的大风暴,借此机会,十三人分头行动,不管是哪个社团,逮到就下手,制造更加混乱局面。第二步:逐步将黑道势力的注意力引向山口联会,导引他们将所有矛头指向山口联会,争取将山口联会推到风口浪尖。第三步:铲除山口联会,端掉对华间谍组织。
猴子、炸雷的任务很简单,他俩人装作小混混,在地中海搅搅场添点乱伺机放把火,这点小事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因为酒吧是稻川会旗下的,根本没人敢在这里闹事,所以酒吧的安保很松懈,看场子的也是那么寥寥十几个人,若在平时真的像玩一样,可是今天,猴子、炸雷的命很不好,北海生口约见名古春夫后,他便带着一众手下来到了地中海酒吧。
北海生口和名古春夫的谈话进行得很顺利,虽然名古春夫没有明确表态,但是从他的态度上北海生口看到了希望,两人分开后,北海生口很高兴,他很想喝两杯,然后再找个妞好好放松放松,于是,心血来潮的他就想到了地中海酒吧。
猴子、炸雷进入酒吧时已是踉踉跄跄,几近烂醉如泥的模样,在服务生的导引下他们找到座位便叫来啤酒妹,两个人要了六打啤酒,可把啤酒妹乐个够呛,然而当啤酒拿来后,啤酒妹高兴不起来了,猴子、炸雷拒不付钱,而且二话不说抢来啤酒就咕咚咕咚先各自干掉半瓶,毫无悬念,很快过来六个打手模样的鬼子,猴子、炸雷没容他们近身,陡起发难,桌上六打啤酒成了他们的武器,立时,酒瓶子满天飞舞,六个打手模样的鬼子转眼三个脑袋开花倒在地上,另三个身手比较灵活,但是,猴子、炸雷哪能容他们逃掉,集中火力又是十个瓶子飞去,很不幸,那三位也中了彩头,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桌上六打啤酒已成了满地的碎片,而那六位气势汹汹的打手出师未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第一个啤酒瓶飞出便惊起酒吧内叫声一片,第二个啤酒瓶升空顿时酒吧内炸了窝,六打啤酒飞完,炸雷举起桌子就掷,猴子操起凳子就扔,哪人多往哪砸,反正都是R本鬼子,跟他们无亲无故,除了有仇再别无关系,就是一个砸,下手毫不留情,逮什么扔什么,抓什么掷什么,一时间两人砸了个不亦乐呼。
猴子、炸雷在大厅中闹事,北海生口正在酒吧内的顶级豪华包房内左拥右抱,当贴身保镖渡边龙一向他汇报有人在外边闹事,北海生口一愣,他以为听错了,有人竟敢跑他的地盘闹事,这还真是稀罕事,愣了一下,立刻带着一众手下浩浩荡荡下楼。
一楼大厅已经是一片狼籍,鬼哭狼嚎、撕心裂肺、凄厉恐慌,哀鸣声、尖叫声、惊呼声取代了重金属的音乐声,男男女女近百人抱头逃窜,地上,散落着无数玻璃片和七零八碎的桌子、凳子还有架子,十几个被砸中的男男女女横七竖八的或翻滚或静止。空中,桌子、凳子、瓶子、酒杯,还在乱舞,不时有人被砸中栽倒在地。大厅正中,一壮实一苗条两高个男人嚎叫着上窜下跳,犹如疯子般左冲右突,每换一个方位手里必多出一样东西,当他们再换方位时手中东西已经飞上了空,然后又有新东西被抓到手,再被飞出,如此反复,在他们周围十数米范围内,二十多手持棍棒的打手正试图接近。
“八嘎。”
北海生口看到这一幕肺子差点被气炸;
“清场,给我活捉他们。”
北海生口咆哮起来,除贴身五大保镖未动外,四十多凶神恶煞的打手涌入场中,清理地面,疏散人群。
猴子、炸雷打响一枪便即离去,然而,当他们边砸边向门口移去时确发现此路不通了,大门口方向一下涌进十多个鬼子,前门走不了,他们打算走后门,然而,当向后门移去时,发现后门也行不通,那里也涌进一堆打手。前后被包抄,腹背受敌,猴子、炸雷毫不惊慌,两人四处游走,大厅里有的是瓶子、桌子、凳子、杯子,这些武器比那刀子、棒子厉害多了,杀伤力不次于子弹,而且投掷起来很是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