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涛站定:“他们会吗?”
赵敬礼往前走近了一步:“老爷子,贺兰山同那个人出现在同一个酒店内,我是这么设想的,您知道,贺兰山和大少向来不和,甚至仇深似海,他听闻大少死了,肯定乐得蹦高,而杀了大少的人一定会被他看好,而且那个人身手那么好,所以他就抢先我们一步找到了那个人,收他为帐下,然而,那个人没有答应把贺兰山给惹恼了,于是,贺兰山便下了毒手。”
“我不赞成这个说法。”书生道:“我认为他们是政府的人可能性更大。”
“怎么说?”赵伯涛问,赵敬礼有些生气,不过他没有发作也静听书生下面的话。
书生:“首先从我遇到的那些人来看,他们是政府的特工或更高级的特种作战战士更为贴切,这是其一,其二,我有种感觉,这个人的来路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说”赵伯涛板着脸插了一句。
书生:“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杨家的----”
“哦”赵伯涛、赵敬礼都面现惊讶,赵伯涛问:“说说,有什么根据。
书生:“老爷子,我没有任何根据,只是突然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赵伯涛没有说话,赵敬礼也没有吭言,室内静了下来,过了小片刻,赵伯涛道:“这件事也许很简单但是被我们复杂化了,一切都让事实来说话吧,书生,你先去把伤养好,以后的再说,这件事不能算完,那个人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敬礼,你把人手安排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告诉下面的人,行动一定要小心,绝对不可惹事生非,行了,你们都去吧,我想静静。”
赵敬礼走了出去,外面进来两人把书生也抬了出去,室内又静了下来。赵伯涛仰靠在沙发上发了半分钟的呆,突然站起,向楼上走去,进得书房,他抓起桌上电话,拨出一串号码,忙音过后,电话被接通。
“喂,我是赵伯涛。”
“你好,赵老大,我知道是你。”电话中传出一个说着生硬中国话的男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