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拿苞米叶擦苞米,钱柔柔一直背对着,此时转了过来,看着林歌,手指娇笑不已。
“怎么了,你笑什么啊?”这回轮到林歌纳闷了。
“哈哈哈-----你------你------你那嘴上、脸上全是灰,就像刚拱地了是的-------哈哈哈------”
钱柔柔笑得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嗨,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林歌恢复到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这很正常,你吃你也这样。”
“不是吧,你不是把灰都擦掉了吗?”
钱柔柔终于收住了笑声,脸带疑问看着问道。
林歌装作很正经的样子:“那也有灰啊,这可是用柴火烤出来的东西,怎么擦都是有灰的。”
“哎呀,那可怎么办啊,吃完多难看啊,咱们又没带纸,这地方也没有水啊?”
钱柔柔四下环顾着,脸上露出失望和为难之意。
“哈哈哈,小样,逗你的,来吃吧,劳动者,我给你擦干净了。”
终于忍不住笑,不忍再逗钱柔柔了。
“啊,你,你,你骗我,坏蛋,你这一会儿骗我好几次了,哼,再这样,我生气了。”
钱柔柔这回真有点不高兴了。
“嘿嘿,亲爱的,老婆,媳妇,我错了,快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歌连忙又凑近钱柔柔甜言蜜语哄起来。并把苞米放到鼻前一个劲晃动。
“哼,看在苞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钱柔柔还是没抵挡住烤苞米散发出来的香气,食欲大动起来,抢过烤苞米小口的啃起来。
“呵呵,老婆,你吃着,老公干活。”
又把柴火捅旺了一些,一手拎两苞米放到火上烤起来。
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