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对小弟下手狠,但是那是在犯错误的情况下,一旦飞鹰帮任何一个小弟有事,我们这帮大佬还是会站出来替他们出头,不管是学校里,还是学校外。
随着学校几大帮派被打散,飞鹰帮总账上的钱也越来越多,我们经常组织聚会,吃饭喝酒唱歌蹦迪,小弟们更是兴高采烈。
由于我本身脾气暴躁,时而跟小弟们开会,灌输好勇斗狠的思想,搞得他们一个个小的也是杀气腾腾。
“没事不要惹事,有事不要怕事,记住了你们的背后是一个帮派!”我对他们说。
我变得越来越暴力,越来越不可理喻,越来越疯狂。
我在太阳宫夜总会跳舞,脱了个光身子,能扭到屁股冒烟,能冲到dj台旁边的大音响上抓着钢管头甩的像是拨浪鼓。
跳到开心了,妖红递来啤酒,我直接吹一半,另一半直接从头把自己浇到尾。
开心到极端的时候,我站在音箱上还会让众人准备好,然后我一个空心跟头直接就跳下来,众人一把接住我,将我高高的抛起,接住,反复无数次,众人快乐的呐喊,宛如群魔乱舞。
而我则是犹如魔尊,在这帮小妖的哄抬之下全身兴奋,仿佛入魔,我总是要用极大限度极端的快乐在隐藏着些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要隐藏什么,总是就是想要快乐到极致才是。
我特别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互相亲吻,好几次见到迪吧里的情侣总是上去一把就抓着男的头发,不管对方是谁,一顿暴打,毫不讲理。
太阳宫夜总会看场子的龚三爷看到我就直摇头,小绝怂啊,你来玩三爷不要你所有人的票,你不要搞事情,你再这样子我告诉你老爸!
“三爷啊,玩玩而已嘛,这么认真干嘛呢,来,把三爷抱起来来个大风车!”我哈哈大笑,一帮小弟把龚三爷抱起来,像刚才我那样扔,搞得三爷头西昏,大骂我这个小绝怂真是个小魔星。
“三爷啊,你再说我,我就叫小姐妹把你裤子扒下来!”我哈哈大笑,妖红的一帮小姐妹开始围着三爷,三爷是头直转,看到我们只有摇头的份。
我那时候玩归玩,闹归闹,对龚三爷很尊重,经常给他撑场,钱不会少一分,所有人来玩全部打票,另外龚三爷毕竟年纪大了,在场子里偶尔碰到愣头青小混子不买他账的,我可以帮他解决的妥妥的。
“三爷啊,你以后有事不要找别人,就找我,这条街上随便他吗了个比的哪个我都能搞死他,就说是我!”我拍着自己的胸膛叼着香烟。
“行了行了小龙啊,你也大差不差的,你这个小东西不是三爷说你,人家出来玩,要么图个名,要么图个财,你个小绝怂就是图个疯。”三爷无奈。
“三爷啊,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嘛,那么上纲上线干嘛呢,来来来一起摇!”我拉着三爷上了舞池,三爷直摆手,说年纪大了蹦不动了。
我叼着香烟对着一圈人手一指:“三爷说蹦不动了,吗了个比的大家把节奏带起来,震也要把三爷跟震起来!”
一大帮人,随着音乐节奏在蹦床上一阵狂跳,活生生把三爷给带的蹦弹起来了,我让一帮小姐妹围着三爷,又是摸裤裆又是搂腰怀抱的,把三爷弄得是叫苦连连...
我那时候喝醉了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