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乃鸿拿起桌上的茅台酒向曾忆乡走来,“姐夫,我是个粗人,没得那么多讲究。今天我和小魏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感谢姐夫和三姐。姐夫这杯酒满上。三姐,我们都满上。”
缪乃鸿回到座位,说:“小魏,来,我们两口子共同敬姐夫和三姐一杯,感谢姐夫、三姐对我们的扶助。”说完,看着曾忆乡两口子喝完后,才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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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服务员,把酒给我的客人酒满上。”缪乃鸿又开始提议喝酒。
“第二杯酒是向姐夫、三姐学习,今后要是有什么好项目,觉得我这个当弟弟还干得下,就言语一声,我一定不跟姐夫、三姐拉稀摆带。”说完,独自一人先喝了。钟要性和缪珍珍又干了这第二杯酒。
吃了几口菜,缪乃鸿又举起酒杯,说:“姐夫、三姐,你们辅助我们两口子的事,我都烂在肚子里,没有跟任何人讲过。我身边的人都很诧异我发迹了,但是又不清楚如何发迹的。在这里,我不瞒姐夫和三姐,在蓉城房价上涨这四年时间,我一共赚了2000多万。这都是姐夫、三姐赏给我的恩德,这点我永生难忘,你们就是我们两口子的贵人。现在,我们敬贵人一杯酒。”得,曾忆乡和缪珍珍干了这肚三杯酒。
酒虽然是顶级得好酒,但是,架不住它后劲大,醉人啊。喝完第10杯,曾忆乡再也喝不下了。这时缪乃鸿才作罢。
“乃鸿,我记得你好像在经营沙石,对不对?”曾忆乡突然问起这个事儿。
“对,姐夫。我就是靠沙石起家的。不过,说起沙石,现在很不好做,YQ开始后生意就冷下来,原来一直有联系的好几个工程都停工了。沙石卖不出去,地下的职工也没得收入,我很是头疼。”
魏江红轻轻用脚踢了一下缪乃鸿,示意他不要再讲了,不料缪乃鸿却不以为然,“哈哈哈,姐夫、三姐是自己人,说给他们听没得啥子丢脸的。”
缪乃鸿再揭不开锅,还是可以花天酒地,但是他下面的工人揭不开锅就真的很具体:一家人的伙食、儿女的学习、父母的供养都要面临困境。
老妞儿不是要想修学校吗,也许到时候可能用得着缪乃鸿的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