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卡尔缓缓地解释道。

“知识就知识，制造什么终极恐惧的谬论，为了吓唬谁？”

神圣凯莎撇撇嘴，她并不觉得卡尔有什么威胁，而且，这里很明显是给自己找的陨落之地，她不会逃跑，只是想看看自己消失以后，卡尔怎么去摧毁自己的正义秩序。

“那个大时钟很厉害对吗？”神圣凯莎言语很平淡，对卡尔拥有基兰的大时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在你们的认知中，时空是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但是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卡尔作为学者，不紧不慢的科普。

神圣凯莎脸上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她继续问道，“也就是说，理论上我还处在地球上空？”

神圣凯莎看着卡尔，卡尔微微点头。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卡尔表示神圣凯莎的看法完全正确。

“看来你们准备了很长时间。”神圣凯莎轻松地语气让卡尔有些错愕。

“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还要稳稳地坐在这里等死呢？”卡尔很疑惑，像神圣凯莎这种活了三万年的诸神之王，为什么不逃离这里，组织已知宇宙的势力对自己的冥河文明进行打击。

“逃？逃哪去？”神圣凯莎挑了挑眉，然后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我手起刀落，帝蕾娜的三代神体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我不这么做，我们天使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凯莎摇摇头，转身看向卡尔。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凡人尊敬你们，而神则不一定。”死神卡尔微微鞠躬，他知道神圣凯莎绝对不会逃走的。

“这颗超新星还有一分钟就要炸了。”神圣凯莎看着能量波动越来越剧烈的超新星，一眼就算出还有多长时间爆炸。

“是的。”卡尔微微颔首。

“这颗超新星的确可以把我炸碎。”神圣凯莎淡然的面对死亡的来临。

“希望吧，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内做不到。”卡尔这个不粘锅的直接就把凉冰卖了。

“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该好好休息。”神圣凯莎把目光从卡尔身上转向空中的帝蕾娜，又看了看超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