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闻星语也兴致满满:
“早就想教训你一顿了,整天一副暗自神伤的样子,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这是趁人之危。”
杜琳绮哼了一声,嘴上继续说道:
“你啊,自己努力去吧,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你自己的,我可不管这些,但你要是受伤了我定不会饶了你!我明天还有两场比赛要打,争取全胜晋级。”
“要是你们俩个都赢了的话,来观星堡我给你们庆祝一下。”
“好啊。”
“先吃饭吧,饭菜放得有些久了。”
“琳绮你可以好好尝尝,这家伙的厨艺意外地还不错哦!”
“那是你压根就不会做饭。”
“那我可要放开胃口了。”
度过了一段还算不错的用餐时间,将碗筷收拾好后,三人便坐在沙发上闲聊,两个女孩话多一些,韩月阴一般不说话,只有在提到他的时候才会说上两句。
小白狐原本安静地躺在闻星语的怀里,见闻星语不怎么理会她便跳到了韩月阴的怀中,瞪大眼睛看着韩月阴手里的书,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不看得懂。
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明亮的月光照入观星堡犹如一条通往云霄的天路。
小白狐突然从韩月阴怀里跳下,韩月阴放下书追了出去却驻足停在了门口。
“怎么了?”
杜琳绮和闻星语跟过去,眼前的一幕让她们不禁止住了脚步。
细雨绵绵月色中,佳人俏立星灯里。
撑着一把油纸伞,露出倾国倾城的侧脸。
半张狐狸面具遮盖她的容颜,让人感到有些遗憾,却是更添美感。
樱桃小嘴红唇似釉,琼鼻挺立肤如凝脂。
一身素衣洁白,裙带轻飘,发如雪。
亦如诗美言: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出自《杂曲歌辞·妾薄命》——武平一)
她的赤足轻踩浅草,细雨绵风小心地从她身边走过,哪怕再多喜欢也不敢触及她。渠明花盛放讨着她的欢心,她却面若寒霜,不为所动。
突然吹来一阵调皮的风,将她的纸伞吹落,狐狸面具出现在她的脸上。美人抬眸,黛眉如烟,目光清冷幽邃,凄然似冰。
这一瞬间,什么霁月如画,什么渠明花开,什么风雨绵绵,竟都黯然失色,成了她的衬托。
皎月如冷霜,美人不作语。
韩月阴怀抱着小白狐已然失了神,杜琳绮同样沉醉其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闻星语…她的身体在颤抖,只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地说道:
“经年…狐姨……”
被唤作狐姨的美人一愣,她抬起纸伞露出脸庞来,这一瞬间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黛眉,这琼鼻,这清冷的眼角弯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狐姨看着眼冒泪花的闻星语,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喜欢在幽语林里玩闹的小女孩,如今竟然也长大成了俏佳人。
她微微一笑,脚尖前踏,跨过一片星河来到闻星语面前,张开双臂温柔地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闻星语感受着这温暖的怀抱,在狐姨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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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十年你都不来看我,也不肯让我见你…我还以为…还以为被你讨厌了……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已经十年了吗?抱歉啊,小星语,十年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短了些。我忘了,抱歉呐,对不起,对不起……”
狐姨拭去闻星语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拭不完,她抚摸着闻星语温热的脸颊,看着闻星语迷离的眼,手指逐渐下移轻触她的嘴角,然后贴上了自己的唇。
“?!!!”闻
“?!!!”杜
“?……!!!!”韩
杜琳绮看见这一幕连忙拉着韩月阴躲进了观星堡,一下子还回不过神。
韩月阴一脸懵圈::
“这什么情况?”
“我也不懂啊!但我大受震撼!”
(本作者内心os:你不需要懂,嘿嘿嘿,反正是我写书我就想这么写,哈哈哈)
韩月阴又问道:
“这咋办啊?”
“我哪知道!我又没这方面经验!”
“可你刚刚不是还对闻星语动手动脚吗?”
“你听到了?!”
“我又不是聋子。”
“我…我那是……你管我!”
杜琳绮一时语塞,两人此刻内心都很慌乱。
突然,外面响起狐姨的声音:
“少年。”
这应该是在叫韩月阴。
杜琳绮盯着韩月阴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韩月阴有些发懵,这所谓的狐姨叫我干嘛?我和她又没见过面。
在杜琳绮的推搡中韩月阴急忙应声:
“哦哦,有什么事吗?”
“我家的那位貌似很喜欢你。”
韩月阴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白狐,她可爱地眨了眨眼睛。
“谢谢。”
“你在说些什么啊!”
杜琳绮小声念叨着韩月阴。
“我现在要陪小星语,估计要一点时间,那孩子就先拜托给你了。”
“好…好的。”
“嗯。对了,念你们是小星语的朋友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吧,好像有些久远了,我名叫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