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小山起了个大早,把前来做饭的赵老爹和小刘氏全都撵了出去,将灶房门一关,偷偷舀了点猪油,炒了一锅的猪下水。
这猪下水的做法无非两样,要么做成卤煮要么煎炒,但每一样都要放很多料以去其腥味。
尤其是卤煮,煮的时候不放些陈皮八角啥的,臭味经久不散很是浓郁。
而煎炒则相对简单,就是重油重盐重辣,多放辣椒,稀释臭味。
相对比来说,卤煮的造价更便宜些,毕竟这时代的人不是不会炒菜,只是没有油。
昨晚的猪骨汤放了一夜,上面结了一层油膜,赵小山点上火再次加热,等汤沸腾后把事先切好的米粉全部下锅。
没一会,一股浓浓的香味便蔓延开来。
就在赵家人都被这香味馋的等不及时,一大盆骨汤米粉被端上了桌。
“当当当当,久等了吧?哈哈,你们的等待是值得的,现在就来品尝一番我赵小山出品的骨汤米粉!保证香掉你们下巴!”
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山子不仅做了早饭,还做的很新颖。
这面条不面条的东西是米粉?杂粮做的?
赵老娘给每人盛了一碗,大家刚要拿起筷子开炫,却被赵小山一把拦住了。
笑话,这骨汤米粉,没有溜肥肠的加持,岂不是没了灵魂?
看到这油光锃亮的肥肠,赵老娘气的够呛,她就知道,把山子单独放在厨房准没好事,那下水就煮呗,用的着用油炒?败家孩子!
赵老娘气的刚要开骂,却看到小儿子额前密密一层汗,硬生生咽下了嘴边的话,噎的直翻白眼。
很快大家便没了说话的心思,饭桌上只剩下了嗦粉的声音。铁牛因为夹不起来米粉,急得直哭,害得小刘氏不得不停下,一点点喂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