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出，秦羽愈发觉得这个世界深不可测。

不过，这些遐想对秦羽而言，终究是旁枝末节。他更在意的是，能在这片福地中，毫不费力地将那上百种技能，一一推升至四十二级之上……

念及此，秦羽不禁懊悔起来，觉得自己进来得太早了。毕竟，按饶维祥所说，一旦踏入天师境，这虚空域便再无缘涉足。

“唉，要是晚来几个月，多领悟个一两百种法术，那该多好啊！”秦羽心中暗叹，却也知事已至此，懊悔无益。

好在，他未雨绸缪，与饶维祥共谋对策，提前参悟了众多法术，这才没让机会白白溜走。

甩开心中的郁闷，秦羽望向一旁沉默的饶维祥，主动开口：“学长，您若没意见，咱们就行动吧。”

“好，跟我来。”饶维祥回过神来，点头应允。

虚空域，这悟道秘境，虽与外界迥异，却又保留着某些共通之处。在这里，地脉之力依旧可用，为修行提供了无限可能。

于是，秦羽与饶维祥二人收敛气息，施展身法，如同瞬移般穿梭于虚空之中，留下一道道残影。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他们非但未见海妖踪迹，连虚空域的边际都未摸到。

“学长，这虚空域究竟有多大？咱们这般疾行，怎的连只海妖都碰不到？不是说这地方在鲸鱼体内吗？”秦羽不禁问道。

饶维祥面露尴尬，解释道：“说来惭愧，我之前进来时，也以为入口通往地心。谁曾想，它竟藏身鲸鱼之内。至于大小嘛，我猜想，这虚空域恐怕不比地球小多少吧。”

“别急，快到了。”饶维祥话锋一转，“咱们之所以没遇到海妖，是因为它们大多聚集在一处，抱团取暖。只有那些实力接近或已至妖帅境的海妖，才会独霸一方。”

秦羽轻轻颔首，已然洞悉了饶维祥的言外之意。

在这片虚空域中，食物稀缺，海妖间的生存法则简化为赤裸裸的“强者为王，弱者依附”。

强者以弱者为食，以求存续；

而弱者则唯有团结一致，共御强敌，并在牺牲中寻得一线生机，于这无垠之地艰难求生。

正当此时，秦羽的道之眼猛然锁定，他骤然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