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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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道:“你和宁儿,都是我喜爱之人,别说破虏,就是我也很难取舍!”
风雨烟道:“我本不是红尘中人,能在江湖走一遭也是天意,让我懂得很多道理。赵姑娘为师弟付出那么多,她才是师弟最好的伴侣!”
郭襄道:“是不是宁儿,跟你说了什么?”
风雨烟道:“是的,她要我好好照顾师弟,可是我做不到,赵姑娘为了师弟,划破自己美丽的脸颊,吃了太多的苦,她这样说,我心中有愧。而且我是佛门弟子,本不该有七情六欲的。我已经想好了,若能从这里平安回去中原,我就带发修行,惩强扶弱,多修功德,再回南海去,直到师傅为我剃度出家。”
郭襄道:“南海神尼说你生性柔弱,有菩萨心肠,却无怒目金刚之霹雳手段,实难担负起普渡南海之重任,所以才让你到江湖走一走的。”
风雨烟道:“师父说得对,我以前是没有,但以后就会慢慢有了,何况我是师父唯一弟子,我不出家谁来继承师父衣钵?”
郭襄道:“在桃花岛时,谈及此事,神尼说她也在寻找其他人来做她的衣钵传人,并非弟子也可。若不是家仇国恨未报,又有破虏失去记忆,我早想遁入空门!神尼说我与她很像,将来能成佛门大圣。可是我凡事太多,有太多放不下!”
风雨烟道:“我性格柔弱,所以我决定先带发修行,到江湖闯荡一番,惩强扶弱,二姐,你不必劝我了。赵姑娘是好人,你该多关心一下她!”
郭襄道:“宁儿是好人,可她心里藏有太多的心思,也不对我说,我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风雨烟道:“赵姑娘个性强,又吃过很多苦,所以很多事宁愿自己独立承担,也不愿说出,你多劝导她,她自然就会说了。我们才相处几天,她就告诉我好多事情!”
郭襄道:“她说了什么?”风雨烟道:“有些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她说班衣轩班姑娘逼她离开师弟,两人打斗时,动了胎气,才被班姑娘划破她的脸,于是她就多划了几道,隐身装死。让师弟找班姑娘退婚,还了师弟一个自由之身!”
郭襄道:“原来是宁儿动了胎气,才不敌班衣轩的?”
风雨烟点头道:“不错,不过赵姑娘说她容貌被毁,知道腹中有了胎儿,反而大喜,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生下孩子。哪知放心不下师弟,才有悄悄跟来的。”
郭襄道:“宁儿真是痴情女子,那宁儿说她腹中胎儿是谁的吗?”风雨烟摇头道:“她没提,我也没问,不过她很爱腹中胎儿,爱屋及乌,胎儿父亲应该也是她最爱的男人。除了师弟,我不知她还爱过谁?”
郭襄听了大喜道:“你说宁儿腹中胎儿是破虏的,可他为什么不承认?我问过破虏,他说与宁儿以礼相待,并没有过肌肤之亲。”
风雨烟好奇道:“什么肌肤之亲,他们天天在一起,碰一下不就有胎儿了吗。”
郭襄听了笑道:“傻妹子,哪里有这么简单。”风雨烟又问道:“那什么是肌肤之亲,两人抱在一起吗?”
郭襄听了,暗道这姑娘太纯真了,于是说道:“不是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我也感觉宁儿腹中胎儿是破虏的,可是他们都不说,我也不知道。”
风雨烟道:“赵姑娘为让师弟摆脱班姑娘的纠缠,自毁容貌,愿出家为尼,这等智慧和勇气,我是没有。赵姑娘毁了容貌后,自惭形愧,说她配不上师弟,几次暗示把师弟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师弟。可我是出家之人,又怎么有尘世姻缘呢,赵姑娘所托非人。”
郭襄看着风雨烟愁容满面的样子,道:“烟儿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破虏吗?”
风雨烟犹豫一会,淡淡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二姐,你别再问了。”
郭襄道:“先不说这些,我们先渡过难关再说,我们赶快换衣服。”
风雨烟幽幽道:“有时我都在想,如果刚才我们都死在一起,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然后向南方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念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为弟子指点迷津!”
然后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就在这时,她面前的衣柜“吱嘎”一声打开,露出几件白色的衣服。
风雨烟看到衣服,站了起来,拿起衣服在身上比划一番,大喜道:“多谢观音菩萨指点。”随即来到一墙角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换上白色衣服,最后把一件白纱披在头顶,缓身转过来。
此时郭襄也换好了衣服,看到风雨烟换好衣服转身过来,又惊又喜。
只见风雨烟身穿白衣,头上梳着高高的“盘龙髻”,其他头发披散在肩上,一条白纱披在头顶,衬托着脸庞更加秀丽俊俏,端庄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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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见了,震惊不已,失声叫道:“白衣观音!”
风雨烟淡淡道:“二姐,像吗?”郭襄道:“太像了,又好看!可你为什么要这身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