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生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把吕姑娘救出来的!”郭破虏惊奇道:“为什么?”
碧玉生还没说话,石心兰抢道:“当然是我求碧左使这样做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看着郭破虏眨了眨眼,嫣然一笑。
郭破虏也猜不透石心兰有什么古怪,只得摇了摇头道:“碧左使,那我们就快进去吧!”碧玉生道:“那就委屈你一下,扮作下人,抱一坛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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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大喜道:“这没问题!”苗道一却道:“碧左使,若是救人发生打斗,你就与舒不台反目成仇,以后就不能在大都城来去自如了,你可要想清楚!”
碧玉生笑道:“苗道长,多虑了。你真以为我贪恋权势吗?我只是想找出石教主,才不得不虚与委蛇,假意奉承。可是我找遍大都大小天牢,还是没找到石教主,上次其实到将军府,也是想到将军府中查探一番,是否有石教主的踪迹,可是还是没有。石教主既然都不在这里,反不反目也就无所谓了!”
石心兰这时道:“碧左使为救我爹可谓是费尽心思,不仅要周旋蒙古人,还要提防明教其他兄弟,背上一身骂名!郭大哥,衣大哥是不是现在还在恨碧左使?”
郭破虏点了点头,道:“是的,明教众兄弟都在恨碧左使,说要不是碧左使出手,他们在天牢外也不会被认出,更不会被抓住!不过衣大哥没有说话!”
碧玉生道:“当时他们到天牢外,国师与舒不台,还有支啸天等人都在,衣右使他们几个人一出现,国师就认了出来。他想斩草除根,一杀了之,我假意说暂时不能杀,还要他招降其他明教弟子,我们争论相持不下。舒不台说,捉住就不杀,捉不住就格杀勿论。所以我才不得已首先出手,支啸天与摩罗以为我要抢功,也跟着出手。国师于是也只得出手,衣右使哪里是我们的对手,才被我们擒住!本来我暗中想找机会把他们放走,不想被你救走,在天牢中我就认出他们,故意拖住支啸天、摩罗两人!”
郭破虏突然若有所悟,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事以后向衣大哥解释清楚!”碧玉生道:“他们对我误会太深,不一定会信我!”郭破虏道:“到时我帮你作证!你们找到石教主没有?”
碧玉生摇了摇头道:“没有,就像蒸发一样,一点踪迹都没有!”
石心兰这时黯然道:“我明明看到五散人留下印记,这才一路来到大都城,可是到了城中印记就消失了,我爹也没找到,五散人也是踪影全无,真不知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着低声抽噎起来。
郭破虏这时道:“石姑娘别伤心,石教主应该还活着,我在天牢里,见过一个老人,他会翻云覆雨手,我告诉衣大哥,衣大哥说是石教主,他们才去天牢去查看的。”于是又把解救丐帮弟子,在天牢石室遇到那神秘老人的事说了一遍。
石心兰听了大喜道:“这人就是我爹,后来呢?”郭破虏道:“那个石室,就是碧左使遇到我们那个地方。已经人去室空了,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我敢肯定石教主一定还活着!”
碧玉生道:“是的,石姑娘,你别伤心,石教主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石心兰擦干眼泪,点了好头。
苗道一这时道:“不要说了,快去将军府,不然就晚了。”
郭破虏与碧玉生连声说好,碧玉生道:“郭兄弟,委屈你一下,抱一坛好酒,我们走!”郭破虏说好,下去向店家买了一坛好酒抱起,两人与苗道一三人道别,就向将军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