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格格娇笑,柔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连花都不敢接,还充当什么佛?”说着猛地跃起,举起花伞,扑向旁边一个番僧。那番僧早有准备,应变倒也极快,右手一抖,金钹一前一后向那女人迎了过去。那女人伞尖在金钹上一点,旋而向另一个番僧刺去。那番僧双钹当空一击,就要夹住花伞,那女人左足在地上一点,又向另一个番僧刺去。
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但这六个番僧心意相通,见那女人接连出手,旁边之人从前后左右一起围攻过来。那女人灵动婀娜,只见她花伞如剑,在六人围攻下捷若游鱼的穿插来去。
那花伞在那女人手中,一会成剑,一会成棒,一会又变成枪,打开时又变成盾盘,层出不穷,变化多端。可是无论怎么变化,却总冲不出六个番僧的包围圈。
这六个番僧心意相通,无论相貌还是武功俱都相同,金钹一前一后,一攻一守,左右奔走不行,越走越快,不一会好似千百人围在周边一样。
阿难答和阿里不哥站在一边,冷眼旁观。那矮子却瞪大眼睛看着七人相斗。郭破虏在上面看的更加清楚,知道这六个番僧在施展一种阵法武功,六人合一,端是不好对付。
斗了十几招,那美人初时还能支撑,慢慢就力不从心,支持不住。
那矮子道:“媚姬,这和尚都不近女色,你的媚功不管用了,要不要我去帮忙!”那美人道:“你来也没用,三哥快出来吧!”
她话音未落,东边墙上“咚”的一声,一个身高九尺,腰阔十围的虬髯大汉,身穿盔甲,破墙而入。他几个跨步就走到番僧面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向番僧抓去。
那番僧哪里会让他抓住,两个金钹就向那大手相击而去,只听“咣当”一声,如击铁器一般,只震得那番僧虎口发麻,两只金钹差点拿捏不住,脱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