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回:被困石屋

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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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叫了几声“姐姐、师姐”,可是郭襄与风雨烟一直昏迷,郭破虏想到刚才听到齐逸风父子对话,中了“鸳鸯断肠散”,昏迷十二个时辰才能醒来,于是不在叫唤。当即气运丹田,先天真气在内息间流转不息,瞬间充盈在全身四肢百骸之中,登时精神焕发,眼见手脚脖子都是用精铁锁住,难以震破,于是想震破这太师椅,可是连震三次,只感觉浑身酸痛,而太师椅却是安然无恙,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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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顿时泄气,知道这太师椅也是用精铁所铸成,若是没有钥匙打开机括,只怕是难以脱身。郭破虏环视石屋之中,更是叫苦不迭,石屋内漆黑一片,好在郭破虏眼睛在这黑暗中已有许久,有了夜视功能,石屋内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石屋之中真可谓是家徒四壁,除了铁门之外,什么都没有,石墙上连个窗户都没有,可谓是密不透风。完全不知外面是白天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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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齐逸风父子真的要饿他几日再来,只怕他们只能束手待毙,别无他法。郭破虏想想不禁颓然,突然想到姐姐郭襄足智多谋,也许她有办法,也未一定。于是耐心等待郭襄醒来。

死寂一般的黑暗,又不知过了多久,郭襄“嘤”的一声首先醒来,她一醒来,看到一片黑暗,大呼道:“这是哪里?怎么如此黑暗?”

这时郭破虏听到姐姐声音,连忙道:“姐姐,你醒了!”郭襄奇道:“破虏,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跟着老庄主去取令牌了吗?”

郭破虏道:“姐姐,我们中计了!”郭襄听到,惊道:“你说什么?”正要站起来,才发现手脚还有脖子都被锁住,动弹不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郭襄道:“这是怎么了?”郭破虏于是把他经历的事讲了一遍,郭襄听了大怒道:“这父子二人真是人面兽心,处心积虑来谋害我们!怪不得你走之后,齐逸风让我们多吃点菜,开始时我也曾偷偷用银针检验酒菜,并没发现有毒,想不到他们竟然是几种菜一起吃才会中毒的,真是费尽心思想来谋害我们!”

郭破虏道:“是啊!他们本来想害其他五大门派掌门的,没想到我们横空出现,所以就对我们下手。”郭襄此时也道:“怪不得那齐逸风不愿意去三圣坳,在三圣坳中也不愿多惹事端,原来怕影响他们的计划!”

郭破虏点头道:“这父子两人谋划多年了,真是心机太深,一唱一和,都是演戏,让我们深信不疑。”郭襄恨道:“真是人心难测啊!不过幸好破虏你不畏那些毒,不然我们早已身首异处了!”

郭破虏道:“可是我们现在被困这里,虽暂时保住性命,但时间一长,还是受制与他,姐姐我们要想办法脱身。”

郭襄一生之中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但此时也是束手无策,她现在虽然醒来,可是浑身软弱无力,丹田内力空空如也,暗自运功,也没法聚集真气,知道那“鸳鸯断肠散”,还有散功的毒性,若没有解药,只怕难以恢复。

郭襄正思索着,这时风雨烟也苏醒过来,听到郭破虏所言,又是大骂一通,三人说了一会话,也不知如何脱身,三人沉默不语,黑暗中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郭襄突然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主动出击,趁着破虏现在还有力气,制住他们,才可能有机会出去。”郭破虏道:“那我们如何行动?”郭襄道:“我们要想办法引他们进来,然后我们俩说话引他们注意,破虏趁机用剑气制住他们一个,我们就有机会了!”

风雨烟听了大喜道:“好啊,我们就如此行动。”郭破虏摇头道:“只怕他们不会如此容易上当!”郭襄道:“也只能试一试了。”

风雨烟道:“好,我们怎么引他们进来?”郭襄道:“我们大叫,就说我们愿意交出令牌。”风雨烟说好,于是她们两人就大叫起来:“齐庄主我们愿意交出令牌,放了我们吧……”她们连声喊叫,可是喊叫了许久,都没人进来。

郭破虏道:“别喊了,他们根本就听不到。”郭襄道:“这父子二人太过奸诈,也许我们这点心思,他们早已想到,就是听到,也不会前来上当,只等到了时日,我们俱都饿的手脚无力时,再行进来,那时自然是毫无顾忌了!”

郭破虏听了道:“可能是吧!我们只有坐以待毙了!”郭襄叹气道:“想不到我们姐弟俩竟然会死在一个小人手中,真是君子易交,小人难防。”

郭襄看了看风雨烟,叹息道:“我们姐弟家仇国恨太多,难保会死在仇人手中,死而无妨,只是烟儿为我们拖累了,白白丢了性命……”风雨烟听了忙道:“二姐,你别这样说,人总有一死,能与师弟死在一起,我很高兴,不然浑浑噩噩的过一生,有什么乐趣!”郭襄知道她天真烂漫,没有心机,想到什么说什么,道:“是啊,能与心爱之人死在一起,也比形影相吊,孤独一生的好。破虏你要好好珍惜。”

郭破虏听了道:“我一定要救你们出去!”说着又气运丹田,相以内力震破太师椅,可是连震三次,只真的整个石屋都咚咚直响,那太师椅还是安然无恙,反而自己震的全身疼痛。

风雨烟心疼道:“破虏你不要在这样了,没用的,反而会伤了自己!”郭破虏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一定要救你们出去!”接着又暗运真气,运功蓄力。

就在这时,铁门处突然有滋滋声响,郭襄大喜道:“有人要进来了,破虏你准备一下。”郭破虏道:“好!”全身真气运于双手之上,只待有人靠近,就出手一击。三人的性命在于这一次,不禁有点紧张。

可是那铁门滋滋索索了一会,还是没有打开,过一会又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