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喝。”曹子建摆了摆手,这就提醒道:“九月二十七,子时。”
“公子,这不就是现在这个时间嘛。”宝儿开口道。
见对方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曹子建不得不再次提醒道:“见纸如见人?”
宝儿脸上的疑惑更甚。
这让曹子建愈发肯定,纸条上的宝儿,并非对方。
这就开口问道:“这醉梦楼是不是就你一个叫宝儿的?”
“如果公子指的是名字的话,那就只有我一个叫宝儿的。”宝儿答道。
曹子建听出对方明显话里有话,这就继续追问道:“还有不是名字叫宝儿的?”
“对阿。”宝儿点头:“老妈妈别人也称她鸨儿。”
“只不过我是宝贝的‘宝’,老妈妈那个是鸟类的‘鸨’。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
曹子建忽然明白了什么。
宝儿?鸨儿?
纸上说的找宝儿,并非面前这个女子,很可能是开设这家青楼的女人。
鸨儿,也叫老鸨。
之所以那张纸上的‘宝’字被涂改了那么多次,显然是写那内容的人,不知道‘鸨’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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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得用宝贝的‘宝’代替。
想明白了这件事,曹子建朝着宝儿开口道:“你去帮我把你老妈妈叫过来。”
“公子,是宝儿哪里服侍的您不满意吗?”宝儿连道。
“不是不满意,而是我找你老妈妈有点事。”曹子建答道:“快去,快去。”
宝儿半信半疑的退出了房间,这就叫来了老鸨。
老鸨是个年约四十五六的女人,体态丰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鼻子,如同鹰嘴,尖锐而瘦长。
“公子,您找我?”老鸨一进门,便笑嘻嘻的问道。
“你先出去吧。”曹子建朝着那宝儿挥了挥手。
老鸨见状,有些疑惑的看着曹子建。
“这公子哥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