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门内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在下颜凉,前来拜访芙蓉门梅掌门,有要事相商。”颜凉朗声回答。
吱呀——
门开。
“请进来吧,我们掌门在后院呢,你们先在前厅等候,我去通知掌门。”开门的女弟子客客气气地回答。
颜凉和孟子洲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错愕——如今天已经黑了,梅嫽掌门在后院干什么呢?多半是在审问黄太邪!
如果她在审问黄太邪,那就说明他们来的正是时候……
在前厅没等多久,梅嫽就率领几名女弟子前来。
看到梅嫽前来,原本坐立难安的颜凉和孟子洲二人立刻起身相迎。
“你就颜凉?”梅嫽一见面并没什么好言语,冷冷地问道。
“见过梅掌门,没错,在下正是颜凉。”颜凉见梅嫽不过五十岁,神态威严,眉目含光——不过不是慈祥的光,而是无情的光。
“你是颜其慎之子?”梅嫽款款走到厅堂最上首的主座,一边坐下一边询问。
“不错……”很久没听人提起父亲了,颜凉心中一阵悲哀。
“那这里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了,我们芙蓉门买了下来,可有些对不住了。”梅嫽冷冷地说道,她口中说着对不住了,语气中丝毫没有对不住的意思。
“这是朝廷罚没的宅子,你们花钱买下,没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令尊生前实是我最钦佩的人物……这么晚了,你们前来拜访,恐怕不只是来找我这个老婆子闲聊的吧?”梅嫽刚表露一点心声,立刻转过话头,询问两人前来的原因。
“既然梅掌门已经知道我颜凉的身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颜凉虽拜入慕容傀儡门为徒,可始终是出身墨门,梅掌门可能不知我们墨门有器墨和侠墨之分,器墨也就是先父领导的墨门一支,现在已经烟消云散,自不必多说,可是侠墨还在,如今早已不分什么器墨侠墨,都属墨门一派……”梅嫽听他啰里啰嗦说了半天,禁不住蹙起了眉头。
“原本侠墨一门中有个跟我比较亲近的师兄姓黄名太邪,受我所托,想来颜……想来你们芙蓉门取一样东西,不要误会,不是你们芙蓉门的东西,而是我小时候藏起来的一样东西,作为念想……”
“砰!”梅嫽听到这里,一掌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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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被她这一掌打断,跟着住了口。
“你啰里吧嗦地说了这么多,原来之前闯进来的那个小贼是你们墨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