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卫清晏聪慧,提前推测到的么?
“因为失道者寡助,连老天都看你不顺眼,花魁在我手上。”
“怎么会……?”
小主,
话没说完,他就沉沉闭上了眼。
定是那两个蠢货色心泛滥,被贱人迷了心智。
他心底突然窜起一股悲愤,“我不服,是老天对我不公。”
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便能提前想到正常的男人被关在山里几年,见到母猪都恨不能亲上一口,又怎能抵挡花魁的诱惑。
因为他自己没有这个需求,所以他疏忽了。
这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无能,是老天不公,让他不能拥有健全的身体,又不能正常地长大。
“这世间比你苦的人不知凡几,纵然你当年流落大魏,你亦有机会好好活着。
据我所知,林锦之待你不差,是你自己装傻瞒着他生出诸多野心,甘心沦为林万芷的棋子。
曹忆昭,自己选的路,却将错怪在旁人身上,不过是你为自己的坏寻一个借口罢了。”
“可我明明是皇家嫡子啊,却要沦落到大魏,只能被林锦之偷偷养在外面,而时煜却可以被时德厚盛宠多年。”
曹忆昭倏然落泪,“嫂子,你可知春杏对我做了什么?你可知我那些年过得有多不易?”
他似装傻时般,依赖的朝卫清晏伸出手,只手腕被折断,抬起的艰难,瞧着很是可怜的样子。
“你们心疼之安,处处为他考虑,可我也是大哥的弟弟,我比之安更可怜啊。
我不过是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活着,你不让我夺舍大哥,好,我不夺舍。
那你可否用别的法子,让我也能站着活一回?
只要你同意,我答应你不害人性命,会立即让恩华侯停战,行吗,嫂子?”
卫清晏垂眸看着他被折了方向的手,脚步未挪动分毫,平静道,“你想卖惨,趁机对我下蛊。”
心思又被拆穿,曹忆昭一收哭容,神情渐渐阴鸷,“所以,我又要失败了,是吗?可我却觉得此次我未必会输。”
话落,他拼尽全力将嘴里的东西朝卫清晏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