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晕倒是真的与她有关,中间到底有何牵连?
卫清晏的思绪还没展开,便被时煜的话打断,他说,“我有事。”
他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微肿的唇,“你是否要对我负责?”
卫清晏微怔。
她没想过时煜会说这样的话。
时煜的话还没完,“女子名节大过天,男子的亦是,我从未与别的女子亲近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我的清白既给了你,你是否该对我负责?”
他神情无比认真。
卫清晏留意到他这次没自称本王。
心中已然笃定,时煜认出了她。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认出了她,所以才刻意接近,“先前请王爷助燕岚和离,我答应帮王爷查大觉寺的事,被事情耽搁,至今还未能兑现。”
她认真看向他,“等过些日子我找回燕青尸骨,便帮王爷查大觉寺一事。”
“交易完成,然后就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么?”时煜神情严肃,严肃里有带着点委屈,“我不是随便的人。”
卫清晏满头黑线。
她也不是随便的人。
可奈何就遇到了这样荒唐的事,功德印到了他那里,还得用这样的方式拿回生机。
她都怀疑是不是老天在故意捉拿她。
手还被拉着,听外头安静下来,应是阿姑将皇帝请进了屋,她索性坐下来,两指压了压眉心,“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男女授亲不亲,除非是夫妻,你我既已如此,如今只有两条路。”
时煜定定看她,“要么你嫁我,要么我娶你。”
卫清晏的心尖好似被什么撩拨了一下,颤了颤。
让她和时煜做夫妻这样的话,杜学义说过,阿姑也说过,可没有哪一次比时煜亲口说出来,让她不自在。
她缓缓摇头,“我没有成亲的打算,也没有长留京城的打算。”
卫清晏如实道,她希望能就此打消时煜的念头。
略作停顿,她轻咳一声道,“我可以给王爷一笔银子,以作补偿。”
阿姑已将玉兰山的宝藏妥善处理,她如今有的是银子。
时煜亦摇了摇头,重复着先前的话,“我不是随便的人,亲近的事只有我的妻子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