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淑娟有意等到人后,赞赏地说道,“公主此举,属实令人刮目相看。”
“淑娟姐姐多虑了,本公主只不过是见不得皇家颜面受损。”长春公主有些傲气地说道。
“目前五殿下最得圣心,欧阳皇后膝下无子,确实是值得拉拢的对象,只不过,公主别忘了,欧阳皇后犯得可是谋逆之罪,已经被皇上所厌弃,与其合作,不一定能得多大的胜算,甚至可能,弄巧成拙。”
留下这一句,项淑娟对着长春公主福了福,便追上自己父亲的步伐,出了宫。
长春公主想到自己在殿前的表现,的确惹了自己父皇所不喜,俏脸一白。
她向来不喜项淑娟,觉着她父亲不过是三品大员,她自己又惯会在三哥面前卖乖讨巧,是长春公主最不屑的狐媚手段。
可不得不说,项淑娟这个人,看事情确实比自己透彻。
长春公主想起三皇子先前对自己的嘱托,在三哥不在的时间里,凡事多与项淑娟商议,不可鲁莽行事。
自己只想着在皇后孤立无援,最绝望的时候,伸出一把手,好为三哥赢得皇后的助力。
似乎,自己走错了这步棋,皇后从未得到父皇的宠爱,如今更是以厌胜之术,再无翻身之可能。
而在这节骨眼上,她还惹了父皇不快。
长春公主惊出一身冷汗。
她看着项淑娟离去的方向,转变了自己的心思。
宫外,勇毅侯府的马车上,苏宁一阵后怕地握着沈未闲的小手,嗔怪道,“闲儿,你可知你此举多么冒险,宁姨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
“是闲儿的不是,让宁姨担心了。”沈未闲不欲多解释,只赶忙认下。
“我竟不知,当初那个乖巧的小丫头,才没几日,就变得如此胆大了。”苏宁无奈地叹道。
“宁姨,事急从权。”沈未闲解释道,“世人皆知,闲儿已经是五皇子殿下的未婚妻,若当时五皇子若不能证明皇后娘娘的罪名,那定当要受罚。故而,故而。”
“好啦,宁姨不是怪你的意思,夫妻本是一体,虽说五皇子与你尚未完婚,但你们两个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闲儿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