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爹娘问过于你,你说自己无父无母,当时为你签订文书,你也没有异议。”陈宝华狡辩道。
他不知道为何原先的小妮子从那般怯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但还是想争他一争。
“好,按照小哥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们在路旁捡到一个东西,当时未见失主,若失主后来寻,那捡到的东西依旧归你自己喽?”
“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陈宝华反驳道。
“你我并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无签订卖身契,你们陈家欺负我一个孤女,并未经过我同意,便签订童养媳文书,这又是何道理。”沈未闲质问道。
张文远暗中为沈未闲这一番番说法点头称赞。
陈宝华没想到如今的沈未闲是格外难缠,幸好那人先前有过一番交代。
他痛心疾首地说道,“我从未想过要高攀于你,我也知道此时的我,做你的仆人都不配。只不过我那日寻你,是想与你解除婚约,而你却对我冷言冷语,毕竟我们陈家救过你一场,见你如此绝情,我才出此下策,状告你。”
如此言论,是想置自己于不义之地,沈未闲的眼睛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