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伤心处，李纯又哭泣起来。

突然李纯问道：“难道我当时不抵抗，双手献上龙子奶，你就不会为难我，不会把企业拆掉？”

凌局长面带微笑，认真想了想，回答道：“不会，把你搞了才有肉吃，把龙子奶分拆了，我在其他州的利益才能最大化。”

“丧尽天良啊。你是要把我逼死。”

李纯又哭起来。

“哈哈哈哈哈。”

凌局长不屑道：“你真是聪明，知道自己今天要死了。看来不是让你去死，是你自己要去死了。你死的理由是什么呢？让我来想一想，变卖国有资产？畏罪潜逃？资不抵债？”

此话一出，李纯惊呆了。凌牙这个女人凶狠至极，从来不会说空话，作为编制里的人，她说要你去死，那一定活不了。

“哈哈，我说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堵我，我的亲人，我的资产已经被你们榨得一干二净，原来你们是来索命了。我和你们拼了，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李纯挣扎着要和凌牙局长拼命，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罢了，他被四个男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了。

“你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我还可以强迫你签个捐献协议，把你的肾割下来卖了，把你的肝割下来卖了，你当我没手段了？多得很！不过你这个老东西只知道拼命加班，身体都不好了，让人用都觉得恶心。我今天就发一回善心，让你留个全尸。说吧，你是自己去跳楼，还是在这里割腕自杀？”

“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做人你都这么垃圾，做鬼就厉害了？实话告诉你吧，做鬼你也得让我收拾。”

凌牙局长的高跟鞋踩在李纯的手指上，发出嘎嘎的破碎的声音，分明是踩断了。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我们一直是很民主的。”

李纯是一个要强的人，他前半生一直在致力于做大龙子奶企业，他解决当地的就业问题，给几几千人有了收入来源；他给学校捐钱，让贫穷的孩子有学可以上；他给寺庙捐钱，希望可以保佑自己平安，可是最后呢？

一败涂地，一无所有，一塌糊涂，到了今天，要一命归天。

“我，我。”

对于凌牙局长的欺辱，李纯想过也试过很多种反抗的方法，可是都以失败告终，哪怕是这种做鬼报复的想法，凌牙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