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真见傀儡丝被击退,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他笑得更加危险,红艳的薄唇缓缓说:“不知上师有没有中过蛊毒。”
“阿弥佗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觉得这不是蛊。”
僧人眉眼平静,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枷落身上冒出几百条发光的血色丝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心中并无慌乱。
他的禅杖再次挥动,金色的佛光变得更加耀眼,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罩,将自己护在其中。
傀儡丝每一根都穿透骨头缝在内脏,光是扯出来和抽筋剥皮没有区别。
僧人却不为所动,抿紧唇默念经文,一次性拔出几十根傀儡丝,只当自己是在割肉喂鹰。
傀儡丝不断吸取灵血,丝丝分裂,越来越多,看起来妖邪又嗜血。
他打坐念经,强横的佛法把傀儡丝一根一根剔除出去。
不一会,枷落成了血人。
傀儡丝虽然灵活,但每一次触碰到光罩,都被金色的佛光弹开。
论重创枷落,鹤真觉得自己种在他身上的傀儡丝已经足够。
枷落没有选择继续拔除傀儡丝,反而用佛力强行镇压,现出修罗法相,不破不立。
鹤真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他知道枷落身上的傀儡丝拖不得,影响只会越来越严重。
鹤真并不急于求成,他要看看枷落如何挣扎,而他要考虑的是别把秃驴杀了。
修罗法相一靠近,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一股强大的威压向鹤真袭来。
鹤真感受到这股威压,心中一骇,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双手快速结印,准备迎接枷落的反击。
枷落的修罗法相越来越凝实,他的禅杖也发出了更加耀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