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落地之后,又有破空声袭来,李言初转头看去,发现是一头半透明的怪物,身上密密麻麻长了许多触手,
倒是像大号水母一般。
“难怪都说这天河多诡异之事,极为凶险,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李言初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自己的故人。
他们被仙界征召前来剿灭这些从天河中逃出的怪物,若是不敌,岂不是要沦为这些怪物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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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初眼睛眯了起来,一抹寒气浮现。
此时又有一头怪物向他杀来,李言初大喝一声!
他已按耐不住火气,将九龙神火罩祭了起来,
这金黄色罩子变大,将那头怪物笼罩其中。
这头强横的怪物在九龙神火罩之中左突右撞,撞的这金黄色罩子铛铛作响,
只不过片刻之后还是被这仙火给炼死。
李言初将罩子收了起来,纵身远去。
他离开了天河区域之后,看到天河深处升起大雾,雾气之中时不时传来惨叫之声。
“偌大一条天河,也不知道发生什么,竟然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
李言初摇了摇头。
他沿着天河两岸找了下去,可是转眼间数月的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寻到老板娘等人的消息,
打探仙庭天河一战的消息,许多散人也并不知情。
李言初摇了摇头。
“仙界大到离谱,要寻人简直是千难万难,偏偏神算又在这里算不出什么东西。”
这段时间他的功力倒是精进了不少,
不仅如此,斩蛟刀也重新被他祭炼,此刀炼成后悬佩在他的腰间。
神秘刀诀的刀意被他封了进去,炼为一体,此时斩蛟刀的威力大增,远非先前可比。
…………
这日,在李言初修炼之时,天边忽然有一艘宝辇飞来,宝辇之上有一个女子。
“道友,让我找得你好苦啊!”
这女子说道。
这女子一袭白衣,背负一柄木剑,负手而立,气息沉稳。
“你是何人?”李言初问道。
“道友数月以来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见到我之后却不认识?”白衣女子说道。
李言初一直在打探席玉人与燕红妆的消息,两人在散人之中赫赫有名,可是一直也没寻到他们二人的踪迹。
“你是燕红妆还是席玉人?”李言初问道。
“席玉人。”
白衣女子落地,来到李言初身前。
她背后那把木剑剑气缭绕,绝非凡品。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反而是在找我。”李言初奇道。
“听说那一天楼船复苏,仙王墓出现,道友也曾登船。”席玉人说道。
“不错,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李言初道。
“我有一事相询,我想知道那一日在楼船之中发生的事情。”席玉人道。
李言初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关心这件事?”
“那楼船乃是大凶之地。”
席玉人解释道:“实不相瞒,楼船上战死的仙王乃是我父亲席应。”
“他的下落消失不见,那楼船是我唯一线索。”
李言初闻言,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其中有一尊鸟首人身的妖皇并未彻底死去。
席玉人闻言点头,听到鸟首人身的妖皇并未彻底死去,也是有些惊讶,
“在古楼船之中竟然有活着的妖王!”
李言初道:“他体内有神魂烙印,与其余两位妖皇不同。”
席玉人闻言,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那一战原来有三位妖皇迎战我父亲。”
“感谢道友让我了解到一些当年的真相。”
席玉人接着又说道:“道友找我自然是有事情想要问,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李言初便询问起天庭从凡间召集散人镇压天河怪物的事情。
席玉人沉吟道:“那一战是天庭获胜,镇压了逃出去的怪物,并未全军覆没,道友问的人或许生还下来。”
李言初闻言,微微颔首。
席玉人道:“那一战前来的是南斗六司延寿天宫的宫主黄公右,道友要追查这件事,或许可以从那延寿天宫开始。”
李言初问道:“凡间征召来的炼气士也是补了延寿天宫的缺?”
席玉人摇头道:“此事妾身并不知晓,妾身只知道天河这边的事情。”
李言初拱拱手,
“多谢。”
席玉人道:“道友不会打算现在去延寿宫吧?”
李言初道:“贫道有这个意思。”
席玉人轻声道:“妾身劝道友不要轻举妄动,斗部仙人何等之多,你贸然前去,恐怕找不到人,先将自己折了进去,而且你找的人未必就在斗部。”
李言初挑眉:“此话从何说起?”
席玉人说道:“参与剿灭天河之战的飞升仙人,妾身虽然不清楚到底有谁,可是绝不会全部调度过来,一些有背景的,或者说被人看中的会被带走。”
李言初眉毛一扬。
席玉人邀请他去做客:“妾身在金庭山修行,道友不如与我同去小住。”
“金庭山?”李言初怔住。
“不错,那是一座古山,早就荒废,仙庭也没有占据,妾身与一些友人在山中修行。”席玉人说道。
李言初道:“好。”
席玉人有一口宝辇,这宝辇由两头墨玉麒麟拉着,看起来威风又气派,神力弥漫,在天空之上飞过。
李言初坐在这宽大的宝辇之中四下张望,对这席玉人的派头也不禁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