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跳哥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敢主动去揪他的衣服,他有点没反应过来,被我揪得身子往边上晃了晃,随着他身体晃动,旋转门也稍稍腾出些许空间。
“嬲麻皮!你是狂得没边了..”
跳哥脸都红了,兴许是觉得挂不住脸,反手就过来揪我头发。
与此同时,付彪果断一脚奔着付彪腰部踹过去,在旋转门里躁动混乱的瞬间,付彪举起枪,动作夸张的奔着跳哥脑袋戳过去。
“我嬲!”
“嬲!”
“猪嬲的,真开枪——”
旋转门内外无比混乱,门内的人看见付彪掏出枪,本能的往外轰逃,酒店台阶处的无数流子也大多眼神惊慌的后退,有人在骂,有人在吼,有人动手去推付彪,有人提醒跳哥小心。
道上打流,哪怕是摆场群殴,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像跳哥这样,叫了一两百号人堵在酒店门口,搞这么大场面,跳哥的第一目的肯定不至于当场搞死我。
但这么多人,难保就没几个狠角色。
有些十七八岁未成年的流子,在义气与“够狠才能出头”这类观念的洗脑下,下手是没有轻重的。
再加上情况这么混乱,蹦出两个小年轻,激情之下杀人,并非不可能。
要平息这种混乱和被群体感染的激动亢奋,其实就两条路:
要么以最狠辣的手段,用果断出手,雷霆压制,震慑逼退对手。
要么,就地臣服,不顾体面的以最卑微的姿态,换取苟且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