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能堂堂正正做人,哪怕饭店里端盘子,大街上扫马路,一个月只挣五百块,也比如今顶着代表大老板的名头挣黑心钱要强。
曾经,对于外婆这种性格和态度,我不太能理解,内心也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这种不理解和不以为然,打流最初那几年,当得知外婆要跟我断绝关系时,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曾经有赌气的心里,有过再也不回家的念头。
但最近两三年,我发现自己渐渐的,能够理解外婆了,对于外婆的为人处世和过去对我的所有责骂也能够释怀了。
因为我渐渐发现,我受外婆的影响很深,我们的性格有很大相似,只是我没她那么彻底,而最大区别可能就是,她教书,我打流...
……
外婆住院,我肯定要过去的,因为那是我的根。
当从村里人口中,得知外婆脑出血,要送往县医院急救时,那个下午,我与潘秘书和市里的几个老板,在龙回高州乡的一个度假村里,一边放松娱乐,一边谈一些正经事儿。
得知外婆脑出血时,我立刻推掉了手头的所有事务,让海子开车,送我回去。
那次回江陵比较匆忙,车上只有我与海子两人,车内也没有枪。
在回去的路上,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就打电话,让付彪派人到长城酒店给我拿枪,并让付彪找人到县人民医院等我。
内心里,我对刘彦明小心提防,我始终觉得这个人会下狠手,所以,从百威酒店谈判出来后,我依旧没放松警惕。
平时出门都好几个人,车里有家伙事,而且,一般不走小路。
外婆脑出血那次,是唯一一次走小路,事情很突然,我没法做更多的防范补救措施。
只能让付彪一边叫人在县医院等我,一边拿枪。
我觉得,有枪,医院门口还有兄弟,刘彦明总不可能到医院里搞我吧?
但事实是,我低估了刘彦明的心狠与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