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看她能同时拥有妖力与灵力，这种存在称得上稀有了吧！”

“所以你就出于收集癖，将她留在你身边？”白鹿似水般的目光中闪动奇异神色。

烟姬足够稀有不假，那地灵岂不是更加稀有？‘他对自己会不会也有同样收集的想法？’

“哪有？”

“哼哼，我看这就是你内心所想吧。”白鹿用一副看透人心的睿智目光注视着林佑，“第二个原因呢？”

“是某种感觉吧！她自诞生就被当作兵器培养，流落之后又处于一个妖族势弱的社会之中，想来必定经历了许多。”林佑回忆起当初烟姬弥留之际的深切呼唤，心念沉重：

“她最终变成这副样子，我认为，或许各色各样的人心才是真正将她推上绝路的真正元凶。”

忽然，林佑感觉自己手掌上覆盖一抹柔嫩。

定睛望去，只见白鹿用手将自己的手拢在掌心，脸上充满柔和的光辉，

“林佑，你果然与其他人不同。”

“就拿这次御灵门的纷乱来讲，若是没有钟成和对我力量的觊觎之心，此次哪里会有这么多无辜生命的消逝？就连他自己也功亏一篑，死的难以心安。”

“可钟成和最终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他最爱的御灵门！”

“若是抛开无谓的牺牲，对与错，真的很难评价。”

身为地灵的白鹿，本身就没有特别的立场，所有的生灵在她看来，都应一视同仁。

林佑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啊！的确钟成和的贪心引起的这次祸患，但是……”

“真正将这件事推到如今这般深渊的，恐怕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在我看来，钟成和更像是一个被摆到明面上的棋子。”

言及此处，林佑回想起钟成和记忆中那周身映满黑雾之人，他并没有向钟成和索要报酬，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他极有可能去的下一站，皇都长安！又发生了什么？

察觉到林佑的失神，白鹿贴心的没有打扰，而是静静陪在他身边。

白鹿极其享受这份平静，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林佑这么特殊？

或许因为那一吻……？

忽然一个令她有些失落的问题萦绕心头，

‘这件事后，他就要走了么？应该是吧，那自己和他还有再见的机会么？……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心底仿佛缺失了什么一般。

林佑感到手掌上传来的沉重的力道，不禁回神看向绝美的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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